稍稍用力将他拉扯到了自己的身边，紧紧揽住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似要将他身上的味道全都吞入。
余夜明扭过头，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
“不用，太麻烦你了。”
望着眼洞外的光亮，他的内心攀升出些许渴望，或许可以抓住这个机会跑出去。
幽绿的眸子萃着细光，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生动。
绝低头看着这样的他，也跟着无声的笑了，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行吧，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我都听你的。”
余夜明忽地抬头看向他，语气忐忑的说道：“那我想出去晒晒太阳可以吗？”
昏暗的烛光照耀在男人的脸上，清俊清冷的五官有一半隐入黑暗，他的眸色逐渐炙热，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绝看着这样的他，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抬手抚摸上了他的眼角，完全被他的眼神迷住了。
低哑着声音说道：“可以啊，我说过的你亲我一口，我什么都答应你。”
山洞内，寒意被男人周身的黑色火焰驱散开来，温度逐步上升，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暧昧。
余夜明心一横，直接闭上眼睛，垫脚吻在了他的下巴上。
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
绝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便是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眼尾都沾染上了不少笑意。
这种感觉比单纯上的肉体快乐更加诱人沉迷。
故意凑近对着他泛红的耳尖说道：“我带你出去。”
牵着他的手，往洞外走去。
余夜明慢他一步走在他的身后，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极力忍耐着才没有用手背去擦拭嘴唇。
真脏啊。
心中对他的恨意陡然翻了一倍。
洞外，阳光散落在余夜明的身上，这般温暖的光让他有些不适，生理性的流出了几滴泪水缀在眼尾处，还未落地就化作了洁白的珍珠。
绝站在他的身前，为他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附身将他眼角的珍珠取下，在手中把玩。
触感微凉，圆润洁白。
“这是什么？”
余夜明看着他手中的珍珠愣神，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眼泪会化作珍珠，身体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虚弱成了这样。
要知道只有幼生期的人鱼或是极度虚弱的成熟期人鱼流泪时，眼泪才会化作珍珠。
对上他充满兴味的眼神，余夜明感到了十足的难堪，抢过他手中的珍珠仍在地上。
“不是什么，可以让我走了吧。”
声音清冷不似刚刚的故作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