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一脚踢到她胸口上,“你少做梦!”
“我做梦,宁笑笑不嫁就要被押着游街,”宁二婶一脸恶毒地盯着宁澜,“一个没了清白的妹妹,一个要死的弟弟,哈哈哈哈,真痛快。”
“谁说笑笑要游街,我明天就八抬大轿迎笑笑进门,”李小墨不知何时进来的,那眼神恨不得把宁二婶千刀万剐,“宁磊也不会死的,我爷爷已经把他救回来了。”
宁二一家终于体会到了恶有恶报的滋味,三人被押着游了街,从族谱除了名,逐出村去了。
子债父偿,学堂的损失和宁磊看病的银子得由宁爷爷出,宁爷爷死活不愿意,族里一口气划走了他家八亩地,三亩地用于重建学堂,五亩地给了宁澜。宁爷爷这时再后悔组里也不理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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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宁二一家的事,宁建民特地带着宁守智登门道歉,宁守智一脸的懊恼,“都怪我太大意了。”
当时他只盯着宁二婶,一时没有防备住突然冲出来的宁安,等到笑笑惊呼出声已经晚了一步。
阿南和知达知礼也很自责,“要是我们不轮班就好了。”
“不用自责,谁也不怪,”真要怪谁的话,宁澜更怪自己。他本以为安排两人一班,出事了能有一个人来报信已经足够周全了,“事情太混乱,发生的又太快,那几个专业的打手都没有护住,更何况你们呢。”
“宁磊现在怎么样了?”宁建民关切问道。
“宁磊还昏迷着,李大夫说快醒了。”
宁建民不敢问笑笑,若李家不娶,笑笑以后就难自处了。宁澜家里乱糟糟的,宁建民父子二人也没有多逗留。
两人临走时,宁澜递过去十两银子,“莫要推辞,没有守智哥笑笑不定会怎么样呢。”
宁建民只得授意宁建智收下了。
“你们三人的情我也记下了,下个月起作坊会开始给你们发放工钱,暂时和普通工人的月钱一样,以后根据各人的能力,工钱再进行调整。”
阿南知达和知礼谢过也回作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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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还不醒,不是说蛇毒已清了吗?”宁磊迟迟不醒,宁致文每天都要过来看他,学堂那边正在修整,没法上课。
“按说是该醒了,没道理啊,难道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李大夫也有些费解。
“是吓的,那天阿南他们和哥哥说宁二一家要害我们的事,我和磊弟偷听到了,”一旁的笑笑冷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