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啊你！放开我……”
夜澜努力挣扎，抓着床沿不放，却终究没抵抗得过。
身体硬生生被拖回去，连带着床单也被扯下来大半。
“赫连煌……你现在物种变了，就真的不做人了是吗？！”夜澜愤愤道。
赫连煌慢条斯理地俯下身，下颚处滴落着汗珠，“客人，服务还没结束呢，不能提前退出哦。”
……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夜澜下意识寻摸到赫连煌的颈侧蹭了蹭。
鼻尖轻嗅两下。
“嗯……味道怎么变了？”
他验证性地上下摸了摸，确定身材无误。
然后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某人性感的喉结。
余光瞥到那条黑色的尾巴，记忆瞬间回笼。
“对哦，我们现在是鲛人，当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赫连煌其实早就醒了。
在夜澜摸他的时候，一直压抑着自己。
昨晚他下手比较狠，若是早上再来一出，那离分房睡估计不远了。
听到夜澜说话，他伸手把人圈进怀里，温声道：“累不累？”
夜澜冷哼一声，“你说呢？”
“下次换你在下面，看看你累不累！”
赫连煌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一口答应。
“只要澜儿愿意，我欣然接受。”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夜澜仰头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澜儿？”
“呵呵。”夜澜冷笑，“你和我说过多少次‘下次一定不会那么久’，结果呢？”
“你有一次做到了吗？”
夜澜发出灵魂的质问。
赫连煌噎住了。
话卡在嗓子眼里不知道说什么。
摸了摸鼻子，笑容很心虚。
半晌，他说：“如果这次我答应了却做不到，澜儿可以任意处置我，如何？”
“哼。”夜澜挑了挑眉，“好啊，拭目以待。”
“对了。”他抬脚轻轻踢了赫连煌一下，“关于任务我有个想法。”
赫连煌：“嗯？”
“若是我们慢慢融入鲛人族调查，效果必定缓慢，而且未必能得到信息。”
夜澜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说道。
“我看海淼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低，鲛人公子哥，又没太多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