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想赚你的钱。”沈牧被他放在床上，瞪了他一眼。
顾昱闻凑到他唇上亲了亲：“今天我伺候你，成吧？”
他只想让沈牧多跟他待在一起，不是为了别的事。
沈牧笑道：“怎么，你顾大明星想当免费劳动力？”
“你不劳动只能我劳动了。”顾昱闻嗅了嗅他的脖子，疑惑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硫磺味。”
沈牧也低头闻了闻：“做实验沾上了吧。”
“那正好啊，带你去洗香香。”顾昱闻抱起沈牧，嘴角勾起，就着跨坐的姿势抱着人进了浴室。
沈牧看他兴致勃勃的挑沐浴露，从牛奶味的挑到茉莉花味的，挨个打开盖子闻，无奈道：“顾昱闻，你不就是想让我留宿吗？你先出去，我答应了。”
“你什么意思？”顾昱闻气鼓鼓道：“你哪里我没看过啊，害羞什么？”
“行，那你洗吧，洗完我就走，不留宿了。”沈牧破罐破摔，解开两颗扣子：“来。”
“算了。”
顾昱闻觉得还是让沈牧留宿比较划算。
他把浴袍和毛巾挂了上去，又将牛奶味的沐浴露放在沈牧手边，然后半蹲在浴缸旁，轻笑道：“我在外面等你啊，老婆。”
沈牧“嗯”了一声。
他已经不愿意再跟顾昱闻争执称呼一事了，因为这个人太固执，脾气跟牛一样，凡是他认定的事情，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沈牧吹干头发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对呆坐在床上等待他的大狗道：“我去沙发上睡。”
“不行。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盖上被子睡觉，睡素觉，不沾荤的。”顾昱闻起身，搂着沈牧的腰，把人抱紧了。
“你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了吗？”
沈牧听到顾昱闻的声音恹恹的，和往常不可一世的语气不同。
他摸着禁锢自已腰间的大手轻轻摩挲，生出了些耐心来。
“嗯。”
“说来听听？”
“不想说。”顾昱闻埋头到沈牧的肩窝里，遮住了自已的表情。
“顾昱闻，不说也没事，这是你的权利。”
沈牧看着床对面镜子里相拥的两人，觉得可悲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