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发烧一天,腿就软成这样啊。
前两次易感期时候,和顾砚在一起胡闹一整个晚上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真是怪了屁了。
男人见状立刻上前把地上的沈矜年扶起来:“你还没痊愈,有需求等我回来和我说。”
“我这不是……”沈矜年默默把后半句吞进肚子里。
他完全是羞耻。
顾砚看他不断回避闪躲的眼神就明白了一切小心思,大言不惭地安慰道:“不用害羞,我之前就看过了的。”
沈矜年曾经缠着他一起洗澡。
还苦苦哀求坐在他腿上一起洗。
那些画面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沈矜年的脸砰一下羞耻到通红通红,强忍着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的回忆,咬牙切齿,“你闭嘴吧。”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不过最好当个哑巴。
“还去不去?”顾砚问他。
沈矜年受制于人,被迫低头:“…去。”
顾砚立刻搀扶起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另一只手则跟着搂住沈矜年的腰。
将他紧紧地扣在自已怀里。
顾砚在沈矜年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
沈矜年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上厕所这件事情上,完全没有留意到顾砚的微表情。
他身子虚弱,站不稳当。
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在马桶上。
顾砚怕他摔倒,就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等,等了十分钟也没听到动静。
他视线望过去,正好看到急促到拧着眉心的沈矜年:“不舒服?”
“不是。”沈矜年只是觉得一个大男人陪着自已上厕所,越想越浑身不自在,“……顾砚你转过身去,捂住耳朵。”
顾砚不知道沈矜年为什么突然扭捏得像个omega,在他面前竟然还含羞带怯起来。
但是顾砚还是听话照做。
默默站到墙角面壁。
沈矜年虽然还是不大满意,但是实在控制不住,也顾不上顾砚在不在身边,屏住一口气将小腹处的胀痛排解干净。
顾砚等他解决完。
询问要不要帮忙提裤子。
沈矜年吓得浑身颤栗,连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