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莉莉突然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等着周楠凯后面的话。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沈清忧推门进来。
“你来干什么？”苏莉莉情绪激动的质问。
沈清忧没回她，而是找了旁边的沙发坐下：“周总监，跟她还有什么想说的？”
女生目光凉薄到没有一丝温度，让周楠凯背脊一凉。
他险些又没管住自己的嘴。
沈清忧明显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曝光出来，他刚刚看苏莉莉实在是有点可怜，想做个提醒，要是自己说出来了，不知道沈清忧会不会对他更有意见。
周楠凯心下呼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没有要说的了，只是看她是要自己辞职还是被公司开除。”
“哦。”沈清忧了然的点了下头：“那选的什么？”
周楠凯为难：“还没选，她还想留在东跃。”
“不可能。”浅淡的嗓音传来。
“是。”周楠凯点头表示自己也赞同。
苏莉莉上次就该离开了，能待在东跃这几天也是叶云蔓争取的，可惜啊，现在来看，要是上次直接走了，对苏莉莉来说反倒是件好事。
现在呢，不管是辞职还是开除，苏莉莉都讨不到半点好处。
要么拿着赔偿金被开除，到时候其他公司会认为A组方案的事情苏莉莉也参与了，没有公司愿意用，要么自己辞职，赔偿金也就没了。
而苏莉莉此时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脸上的表情从沈清忧进来后的愤怒激动到现在的难以理解。
为什么周楠凯对沈清忧会是这样的唯命是从的态度？
沈清忧说什么就是什么？
难道真的像周楠凯说的，沈清忧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这不可能！
苏莉莉始终不愿意相信，沈清忧分明就是个实习生，能有什么后台？又有什么不能得罪的！
但如果没有，她想不通周楠凯为什么会听沈清忧的话。
“我明白了。”苏莉莉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也只有这个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沈清忧分明是个实习生却能够让周楠凯如此恭维：“周总监，是沈清忧背后有那个有能力的人撑腰对不对？”
周楠凯一听这话，觉得苏莉莉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当即点头：“你知道就好。”
“哼！”苏莉莉突然不屑的冷哼一声：“我猜想的果然没错，沈清忧你真可以啊，都已经结婚了，还能一边想着勾引盛世的程助理，一边还被人包养着。”
周楠凯：？？？
他震惊的盯着苏莉莉。
“那我的确是得罪不起了，我可没那么不要脸，不过沈清忧，你就算有后台又怎么样？那些人对你早晚都会腻了！”
“苏莉莉，你到底在说什么！”周楠凯猝然站起来，恨不得上前去捂住苏莉莉的嘴，就怕接下来说出更难听的话。
还是当着沈清忧的面。
“周总监，你别拦着，让她继续。”沈清忧冷笑着说道。
苏莉莉嗤笑：“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我说多了都怕脏了自己的嘴！”
“你别说了，其实沈清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