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团的动作很迅速。
上午就发了刘婉芳离世的公告，隔天就开了追悼会。
霍川只在追悼会上待了十分钟，就离开了，议论的人很多，但是没人出来质疑什么。
霍川从追悼会离开，坐上车，司机朝着导航的方向一路开，来到海城城边上的一个小区。
这个小区是回迁楼，不大的位置上建了十几栋三十多层的高楼，楼外面只有最普通的浅棕色涂刷了一遍，毫无造型可言。
那么多窗口挤在一起，像是鸽笼一般。
车驶入小区，吸引了周围不少的目光，这种破旧的小区，很少有豪车出现。
车停在最北边的一栋。
霍川下车，上楼。
上到了二十七层，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身形已经佝偻的老人，老人看起来眼神不是很好，什么都看不清。
“你是哪位？”老人开口问道。
“我是刘婉芳的……朋友，我们来是想告诉您一声，刘婉芳已经过世了，这是她留给您的最后一笔钱。”
司机在旁边递上了一个手提包，光是看重量，里面的钱就不少。
这是刘婉芳账户里面剩下的最后一点钱。
老人趴在手提包上仔细看了看，摆了摆手，才知道是要给自己钱。
“我不要钱……我想见女儿……不要钱，不要钱。”
老人不缺钱。
这些年，他的账户上，每个月都会定期收到一笔打过来的钱。
司机又重复了一遍：“老人家，您的女儿，已经过世了。”
这样的消
息对老人来说，似乎是过于残忍。
他干瘪充满皱纹的双眼流出了两行清泪。
“过世了？”
“对，过世了。”
……
离开了小区。
身后的一切渐渐远去，连带着记忆当中代表母亲的那一张脸也被渐渐抹去。
刘婉芳死后。
霍川第一时间就回到了老宅，找霍老爷子和霍北光对质。
霍北光第一时间就承认了，并且把刘婉芳所有的情况都交代了，而霍老爷子脸上的表情则是一直很奇怪。
刘婉芳是个孤儿，从小跟自己的养父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