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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光照着罐内絮状和糊状的东西——指甲、毛发、纸絮,模糊瞧得出写着“徐娉”、“张虎”等字。

冷靖哑然:“这是……”

“徐婆婆、张屠户……恐怕这里全是。”

江月鹿望向很有压迫感的一整面死人牌位:“整个镇子供的都是活人生基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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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祠堂出来,江月鹿就听到赵小萱快活的声音:“快看呀,我们把木牌拿下来了!”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三个人的战果可谓是累累。也不知道赵小萱用了什么办法爬上去的,总之现在的树下已经铺了一大片“红色”,远望如绯红的花丛,近看则由小块小块的木牌组成。

“红牌就是这些东西?”江月鹿心中这么想着,拿起其中一块仔细端详。

木牌有些年头,风霜雨露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痕迹,但是表面的朱漆却没有丝毫脱落,在日光下显得尤为鲜亮——鲜艳得都有些刺目了。

“嗯?”

听他疑惑出声,冷靖探身来看,“怎么了?”

“有针吗?”

冷靖从他那个金灿灿的大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来几枚卷放在布包中的银针。陈川瞧着稀奇,“符纸龟甲也就罢了,这银针怎么用?拿来扎小鬼吗?”

冷靖摇头,“试毒用的。”

赵小萱不解:“鬼还会下毒?”

“这是对付人的。”冷靖低声道:“巫师既要和神交流,也得和不同的人打交道,恶鬼是很凶残,但人心也有险恶。”

江月鹿听了这番说辞也没什么表露,他一门心思都在木牌上,接了银针过来,聚精会神地拿着在木牌上点点撬撬,大家都被吸引了过来。

那木牌看似浑然一体,却被他在几次试探后找准位置,慢慢将细针推了进去。

姜心慧觉得稀罕:“没有绳子绑着……两块牌怎么会紧紧贴在一起?”

江月鹿道:“那就要拜托我们中唯一会巫术的冷靖了。”

“没问题。”冷靖笑着接下,木牌在他手中像是“魔方”一样翻来转去,一边研究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巫术并不会凭空实现,不会念个咒语说牌啊合在一起吧就真的合二为一。巫术不是怪力乱神,也有自己的逻辑。”

江月鹿忽然想起昨晚夏少爷举起大石头说的话。

他表达的意思是否和冷靖一样?

石头不会凭空而起,巫师要么是使用符咒刮起一阵巨力,让风带动石头上移;要么就像他一样,拿一群被操控的纸人在下方托举。总而言之,像上古神明一样补天、移山倒海……这种神力对人来说太过遥远。人力能做到的事寥寥无几,连巫师这样具有神明仆从身份的人类,都只是在借用微弱的神力方便行事。

那位夏少爷,到底是什么人呢?

“……对了!”

冷靖低呼一声,拿出一张火符缠绕在细针上,喃喃几句之后:“……急急如律令。”

火焰顷刻吞噬了符纸,像是有生命力般吸入银针之中,针身出现了明暗交替的红光,像流光一般隐没进木牌深处。深陷进木牌的另一半针尖很快起了作用,牌身一阵颤动之后,突然“咔嗒”一声,瓦解碎成了两半。

两块牌的内部同样朱红,但这一面却不像背面光滑齐整,似乎还刻了什么密文。

江月鹿拿了起来,“名字?”

他调转牌面,让其他人看清。

被分离开来的木牌约莫小拇指肚厚,内里还有未被烧干净的符纸。想来这两枚木牌之所以能不靠外物紧紧贴合在一起,就是因为中间有这道符纸的缘故,因为被冷靖烧化了才能松开。

黄符之下,一左一右,都刻有人名。

江月鹿拿的这块写着三个字:黄玉生。

“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赵小萱努力回想。

姜心慧道:“对了!是在祠堂里。那个姓徐的婆婆当时抱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的她夫君的名字,就是黄玉生!”

陈川问道:“那另一块呢?”

江月鹿拿了起来,念出上面的名字,“徐娉婷。”

徐婆婆的姓名。

他依葫芦画瓢,又拿了一块剔红木牌,冷靖按之前的方法解开,又得到了两个名字:“张虎,林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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