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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她迈出去几步,突然想起来时路上要问的另一个问题,停下来问他,“你早就知道方如芋要做什么,对吗?”

李志远直挺挺立在门边,盯着她不说话。

她联想到孙见智提起这件事的微妙表情,脑袋里嗡地一声响,倒往回走两步:“你不是知道,你是故意让她误会的——”

否则方如芋怎么会认为她才是要勒索李志远的人呢?

“你错了,我什么也没和她说。”李志远扔下这句话,竟然像个螃蟹似的缩回门里,把门关上了。

正值下班高峰,江风夷和许多电单车一起抄近路挤过小巷子,被一辆逆行的汽车逼停。路边的烧烤店刚开火,几大盆子冰冷的肉块正在等待穿刺之刑。一阵呕吐的冲动涌上喉咙,她屏住呼吸,把脸转到另一侧。

“走啊?!”身后一个带头盔面罩的人恶狠狠道。

因为对这打扮心有余悸,江风夷一改睚眦必报的作风,默默让开路,显得有些委屈。

他又突然温和起来,路过时不好意思地低低说了句“多谢”。复杂的人。

她对面罩下的脸好奇了几秒,很快就清醒了。即便头盔面罩全揭下来,也还有一层皮,温暖的,有触感的,极具欺骗性的皮。方如芋啊方如芋,聪明得恰到好处,蠢得正中他下怀。

上身

2007年7月14日,17:21。

天台一格一格好似半空中的水田,风很大,一群飞鸟掠过远处矗立的商厦。

“你好,我叫……端午。”

女孩坐在一把褪色的木椅上,对镜头笑。

持录像机的人说:“很好,继续说呀。”

“我17岁,来自……很远的地方。”她看一眼镜头的右上角,再看镜头,“我现在很幸福,和我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将来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妻子,我们一起生活在小小的房子里,生两个可爱的孩子——”

“还记得你以前的梦想吗?”许予华打断她的话,用鼓励的语气说,“说一下你的梦想吧。”

她的两颊飘来一片晚霞,眼睛像星星:“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歌星,在舞台上唱歌,有几万个人来听我的演唱会,我们一起合唱。我想拍好看的写真,写上我的专属签名……有一天,我爸爸妈妈在街头看见我的海报,说‘哎呀,这个明星怎么那么像我们的女儿呢?要是我们当初支持她唱歌就好了!’”

她笑得合不拢嘴了。

许予华也笑了:“那你现在可以唱一首歌给我们听吗?”

她说:“你们?”

许予华说:“对呀,我和晚风,鸡冠花同志,风雨兰同志……那几只晾衣绳上的麻雀,我们今天都是来听你的演唱会的。”

镜头扫过晾衣绳。

她转过脸去看一眼麻雀,开始慢慢地唱: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如果爱情是你的游牧拥有过……

一阵铁门的开关声剪断她的歌曲,她不唱了,满含期待地望向那头。dv机的画面定格在她笑容最灿烂的那一秒。

江风夷重新按下播放键,回到视频的开头。

“你好,我叫端午……”

是熟悉的江望程亮笔记里卖烧鹅的鹅叔,他早年干过屠宰的行当,现在一家住在3单元的七楼,是小区里仅存的一些老住户之一。她连忙掏出照片问他:“你见过这个女孩吗?”

鹅叔左右看了一会儿,摇头:“没见过。他们说你在找人,是在找她啊。”

她又把照片划回那些苔藓:“你知不知道这些字是谁划掉的?”

鹅叔说:“没看见。不过张阿姨前阵子说看见鬼了,她说那个鬼晚上在天台上爬来爬去,就像你刚才那样。”

鹅叔盯着江风夷,暗沉沉的眼眸像夜晚黑水中浮动的生物。

江风夷:“你的意思是说,最近有人来过?”

鹅叔:“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呢,张阿婆脑子有毛病不是一两天了,疑神疑鬼的。”

“爸爸!”一个稚嫩的声音说,“妈妈叫你回家吃饭。”

鹅叔朝江风夷摆了摆手,走进楼里,门也跟着关上了。

张阿婆回家了,dv机还在地上,浇菜的水淌了一地。天色逼向黑暗,风也比上楼时吹得急,挂在栅栏上驱鸟的几串口服液瓶子叮叮当当响。江风夷打开吱呀作响的铁门,闪进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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