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子今天抓了个敢怼他的娘们，想着让你也一起掌掌眼。”老大迎上去换了个说辞，远处的几双鞋子离我越来越近。
顺着鞋子往上，我终于看清他们在等的老三。
只是这一眼，我的瞳孔瞬间张大，平静已久的心再次汹涌泛起波涛。
是黎川。
他黑了，瘦了，留起了胡子。
潦草的一瞥，我们便认出了彼此。
没有想到我期待着的再次见面会是这么狼狈的模样。我转头贴着地面，不愿让他看到我这幅样子。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看来你们平时还是过的太舒服了。”黎川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才克制住揍人的冲动。
“本来是件小事。可她非说认识你，吵着要见你。我还以为是你以前的老相好，看来是我被骗了。”老大赔笑着解释道。
我一下明白过来，这是拿我在试探黎川的底细。
“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种人渣。”我被他的自说自话逗笑了，鄙夷的呸了他一声。
“真够辣的哈这臭娘们。”泥子都不用老大示意，带着腰子就往我身上胡乱踢了十几下。四面八方传来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咬着嘴唇就是出血了也忍着不叫出声。
“我看你是老了，难怪上面让我来。随便一个女人说的话你也信。这种廉价的女人只要花钱要多少是多少。去，扔海里喂鱼，省的脏了我的名声还脏了我的眼睛。”黎川剜了老大一眼，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
身边的人刚要动，老大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别急。处理之前让兄弟几个先玩玩，放松放松。”
“莫老大，现在这个地盘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黎川的话里带了几分怒气。
“我说给兄弟们玩一玩怎么了，难不成老三你心疼了？”莫老大也不惧他，摆明了横下心要一试到底。
得到示意的两人停止了脚上的动作，开始猥琐的扒拽开我的衣服。
我挣扎着尽力护住胸前的部分，先前被水浸透的衣衫贴身的不得了，落在我肌肤上的脏手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嘶，”
“你他娘的。”
在身上衣服被扒的只剩下内衬时，黎川冲过来踹倒了两人，衣不蔽体的我，头发也在挣扎中变得凌乱，黎川蹲在我面前，左手掰过我捆绑住的双手举在我的头顶，右手捏住我的下巴。
“敢泼脏水给我的女人，轮得到你们来碰？”黎川朝我凑过来，在逼近我嘴唇的时候，我狠狠地咬了上去，忍了许久的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
距离之近，我再次感受到久违的属于黎川的气味。
借着凶狠的表象，我近乎贪婪的摄取他的味道。只要有黎川在，我就不会感到害怕，也不用佯装坚强。
黎川的巴掌打来时，恍惚间，我听见他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们的内心都很清楚，这是再见，再也不见的见。
黎川微微起身，吐了口血水，用手试了下受伤的嘴唇。随后抓起我的头发拖着我往洞边走。
“够烈是吧，也好，顺便让你们了解一下我是什么样的人。”
短短的几步路，我仿若置身地狱。裸露的肌肤在地面的摩擦下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不同程度的破皮出血，头顶拉扯头皮的痛感痛的我抓破手掌也缓解不了半分。
很快，黎川将我甩在了洞门处。我瘫在地上，能听得到下面海水激起浪花的声音。
不知他从哪掏出的军用刀，割开了我手腕上的绳索，引起了其他人警觉的围过来。此时我身上的衣服因为拖拽几乎是没有衣服的状态，不过我也没有了羞耻的心思。
黎川抓过我的手放在离洞外半掌的距离，垂在壁沿的手指可以感受到洞外潮湿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