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坤见状,立刻看向唐红衣:“我是你男人。”
“那又如何?”唐红衣有了撑腰的,再不见之前的小心翼翼,恢复了以前的跋扈骄傲,叉着腰怒道:“我说你是,你才是。我要是不想跟你过日子了,那你就是个屁。乔治坤,我哪怕再落魄,也轮不到你样的人来教训。”
她说话时,声音下意识加大,扯得嗓子更哑,喉咙也更痛了。她厉声道:“舅母,不要轻饶了他!”
鲁夫人有多疼唐红衣,但些年来得了唐家不少好处,如今好不容易帮上忙。她当然不会客:“给我打。”
个壮汉围拢上前,乔治坤努力挣扎,却还是挣扎不过,被他们堵了嘴捆住。紧接着就被拖到后院的地上,顿拳打脚踢。
壮汉下很重,乔治坤多久就被踢得吐出了血,满脸满身的青紫,全身有块好肉,最后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鲁夫人怕闹出人命,见地上的人晕厥,出声道:“你们去忙自的,请个大夫过来吧。”
唐红衣见了,并有觉得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心中怒难消,听到舅母话,不满地道:“救他做甚?死了更好!”
“红衣。”鲁夫人脸无奈:“若是闹出了人命,你我都脱不了身,为样的人搭上自生,实是不值。”
唐红衣才不情不愿地住了口。
大夫来得很快,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人,顿时吓了跳,也不敢多,上前帮着看伤,半晌后,松了口:“都是些皮外伤,内脏损伤不重,有性命之忧。”
鲁夫人颔首:“劳烦大夫了。”
大夫留了些跌打损伤的药油,又配了副药,临走前试探着道:“若是平白无故被人打成样,可以去衙门找大人做主的。”
鲁夫人皱起了眉:“你是大夫,只管治病救人,其他的事情少管。”
唐红衣二人出门时天色还早,耽搁了么久,也才过去半天。鲁夫人接下来的时间都出去做生意,吩咐人做了饭菜,直陪着唐红衣,听她说自成亲后受的那些委屈。
种事情搁哪个女子身上都难以接受,鲁夫人自也是女子,只觉感同身受,越听越愤:“我听到你爹给你选了么个夫君,当时就不愿意,还让你舅舅去劝了,结果你爹铁了心。话说,他为何要样对你?知道那是个火坑,还逼着你跳……你娘也是,真就任他胡来……谁要是敢让我女儿嫁样的人家,我就是拼了条命不要也要阻止。家中有丧,婚事总该取消,实不行也往后挪……”
唐红衣哪敢说真相?
只道:“定是江雨娘暗地里跟我哥哥吹了枕头风,让哥哥去劝了父亲。”
“那夫妻俩心里憋着坏水,你可别太老实了。”鲁夫人皱了皱眉,:“你被他伤成样,为何不告诉你爹娘?”
唐红衣说了的,可父亲不管。她不敢说实话,苦笑:“我爹说了,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便他怎么教训我。”
鲁夫人脸惊讶:“你还是不是他亲生女儿?事要是搁你舅舅身上,他拿着刀去跟人拼命!”
唐红衣垂下眸:“反正,我不想回乔家。也不想再与乔治坤过日子,爹为了面子,不允许我和他和离……舅母,你收留我段吗?”
“当然。”鲁夫人口答应了下来:“以后你就住里,我看看还有谁敢欺负你。你爹若是上门接人,我会让你舅舅好好跟他谈谈的。”
她看来,哪怕自家欠了唐家不少恩情和银子,可唐老爷始终是个讲道理的人,大概是被小人唆使后时想岔了,才会样对待女儿。
种时候,就得有人当头棒喝,让他清醒过来。
恰此时,屋中传来□□声。原来是乔治坤醒了。
他睁开就觉得浑身疼痛,才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好他闻到了自身上的药味,应该是经有大夫来看过了。可受了么重的伤……想要挪动是不了。
鲁夫人进了门,居高临下看着他:“乔治坤,你样虐待红衣,分就是想与她好好过。我送你回去,你好好反省,然后上门来道歉。否则,日子不过也罢。”
乔治坤眨了眨,听白了她话中之意,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声。
人屋檐下,要是再说话惹恼了鲁夫人,怕是还要受顿皮肉之苦,干脆闭嘴,回家再说。
不提乔家人看到乔治坤浑身是伤后的慌乱,唐红衣算是彻底轻松下来了。
鲁老爷膝下子女,平时事务繁忙,听说了唐红衣的遭遇后,赞自家夫人做得对:“就该如此,谁敢欺负咱们家的姑娘,就要打到他怕,让他以后再不敢动咱家姑娘个指头。”
家人正说得热闹,外头来了人。
鲁老爷听说是唐老爷身边的大管事,和妻子对视,大抵猜到了那边的来意应该是与唐红衣有关,但件事情,夫妻俩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唐老爷处事不对。
自家女儿哪怕再错,也轮不到别人来教训。更何况,乔治坤下那么重,几乎是把人往死里掐,还不止掐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