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中一瓷瓶，沉声道。
“驸马王霖死于红袖坊一案，现已验明是谋杀毒害，本官已将那日接触过王霖之人悉数请来，诸位，可有谁要主动招认的？”
红袖坊的几个姑娘听了，连连摇头。
“冤枉啊大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云青钰亦道：“我随见过王霖，却与他的死无关。”
唯有许晖站在一侧，一语不发。
“许晖，你怎么不说话！”大理寺卿皱眉喝了一声。
永宁撂下茶杯，幽幽开口道。
“不仅是招认，但凡有与本案相关的线索，都可向大人说明。”
谢潇亦低声道：“不错，事关重大，许晖，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许晖身形僵了僵，随即抬起头来，似是终于下了某个决定般，大声道。
“行！我说！”
永宁眸光一亮，露出满意的表情。
“许晖，还不把你那日遇见王霖和云青钰的过程，详细禀告！”
许晖配合点头。
“详细禀告？行！”
“那日，王霖说要带我来红袖坊喝花酒，还说要点这的头牌绿莺唱曲。”
“我说你都结婚了，不怕公主发现了削你吗？他说，怕什么？苍天有眼，让永宁那疯婆子遭了报应，她现在就是个废人，也就她那小白脸谢潇，要钱不要命地跟着她，真是不嫌恶心！别人谁不离她远远的？她管的着老子吗！老子看见她就想吐…”
“噗！”宋澈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永宁面色扭曲得吓人，上半身因愤怒颤抖个不停，“谁让你说这个的？！”
“不是你让我详细禀告吗？”
许晖看了眼大理寺卿，认真询问道。
“大人，那我还接着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