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旭尧不答反而冷嗤一声，他乌沉的双眸像是能穿透人心，看穿秦舟舟心思。
他道：“我做事有分寸，我不会白白让人付出。”
话毕，顾旭尧用嘲讽的眼神扫了一眼秦舟舟，阴阳怪气道：“我不是你，更不会过河拆桥。”
“你什么意思？”秦舟舟自认为脾气不错，可每回遇到顾旭尧，她总是控制不住情绪。
“字面意思。”顾旭尧懒得和她纠缠，作势起身要离开。
却不想秦舟舟喊住他，势要打开天窗说亮话。
“顾旭尧，网络上传播的亲子鉴定书是你放出的吧？你也是老早就知道宁宁不是你的孩子。”
顾旭尧身子一顿，稍作思虑后，他勾唇，反讥道：“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我说的野种不是玩笑话。”
“毕竟这么些年，我的态度都摆在明面上。”
秦舟舟脸色一白，她何尝不知道顾旭尧对待宁宁的态度。
只是她之前以为…
原来是她误会了。
“其实…”秦舟舟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正准备说出小宁宁真正身世时，顾旭尧的手机铃声响起。
顾旭尧拿起手机扫向屏幕，屏幕上赫然亮着一个亲昵的备注。
是江昭。
秦舟舟视力不错，她也注意到了备注。
话戛然而止，没有再继续。
顾旭尧把手机调成静音，抬眸波澜不惊的看向她：“说？”
秦舟舟视线一直落在他不停闪烁的屏幕上，眉头拧了拧，后面她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