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的，二十多岁，穿着一条绿色的裙子，已经等着救护车来了，不过……这应该是霍总家里很重要的亲戚吧，霍夫人和霍爷爷都赶过去了！还有霍总！霍总也来了。”
胥妍妍并不认识周雅茉。
但是所有的细节都对的上。
楚恬能确定。
跳楼的人就是周雅茉！
挂了电话。
心中五味杂陈。
刚刚周雅茉来找她的时候，还是挑衅又嚣张的样子。
难道，她临走的时候祝她婚礼顺利，是这个意思？
那周雅茉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她垂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纱。
镜子里的新娘也不再明艳耀眼。
一切都像是褪了色一般。
……
等了好久。
才有人敲了敲门。
楚恬回头。
婚礼主持人从门边探出半个脑袋，问她。
“周小姐坠楼了，霍先生已经跟着去了医院，霍老爷子那边让我来问你，婚礼还要继续吗？”
继续？
怎么继续？
新郎都已经不在了。
难道要她一个人上台吗？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主持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不妥，调整了一下语序。
“要不要取消婚礼？”
楚恬这才点了点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意外。
这个时候。
她应该在点头说我愿意。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眼含热泪罢了。
……
楚恬卸了妆，换了一条素色长裙，挺着大肚子赶到了医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