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给钱……不对，被你带偏了，我是在问你画上的人是谁。”
看着赵翰激烈的梵音，林陌一头雾水。
一副素描而已。
在前世随便报个班学一两个月，谁都能画个大概，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哦，对。
灵州都是毛笔，走的都是国风水墨、仕女图的路子，确实没有素描这个流派。不过……就算没见过也犯不上这么激动吧？
这种素描，他现在一晚上能画七八张。
“林陌，这你就不懂了，这是赚大钱的机会，这是一整条灵石矿脉在招手啊！”
赵翰瞪大眼珠子看着林陌手中的画，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单纯用笔画就能把一个人的细节刻画的如此细腻，甚至不需要上色，就能一眼辨认出人像的特征。
商机！
绝对的商机！
凡是贵族或者强者，都希望有些什么流传后世，在大燕随处可见曾经强者的雕像和画像，那都是那些强者的后人找人雕刻绘制出来的。
不过哪怕是大师手里雕出来的人像，也会和本人有所出入。
画像也免不了这一点。
当然，这并不是说那些画师画的不好，而是他们的画重神而不重形。
画中的主角也许气势恢宏，但是却始终逃不过那一张大众脸。
但是这张画不一样！
赵翰能够想象到，这样的一张画如果流传到燕都贵族圈子里，将会掀起怎样的轰动。
这张画的画师，身价也会到一个非常恐怖的层次。
“真的假的……”林陌低头看了一眼素描，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赵翰一把抓住了林陌的手：“林兄，你我兄弟二人乃是义气千秋的朋友，这幅大作出自何人之手，你就招了吧！”
林陌：“？？？”
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