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酷刑不一定需要造成身体的伤害,心灵上的更厉害。
毕竟人类有疼痛的忍受阈值,当受不了的时候会自己昏过去,但是有些折磨却没那么好受。
当炎龙被鹅毛挠脚底板四次之后,终于认输:“我说!”
虽然愿意说,但是炎龙还是瞪着眼睛看着姚芹一行人,神色愤愤:“哪有像你们这样,审问犯人挠脚底板的?”
姚芹撇嘴:“只要招数好用不就好了?你就说这管不管用吧?”
炎龙:……
炎龙知道对方已经认定自己有问提,不可能会放过自己,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三当家不敢惹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和二当家有些关系,他怕我找二当家做主。”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立刻打起了精神。
“二当家是谁?”审问的人追问道:“和你是什么关系?她在山寨里吗?”
“二当家……你们已经抓到她了,不过我估计你们也没认出来,因为她是个女人。”炎龙回答。
审问的人不由一惊,姚芹对于女当家倒是没那么惊讶,只是奇怪:“山寨的女人看起来地位都不高?”
这也是姚芹但是没有怀疑的原因,二当家要是潜藏在这些女人里,那平时的生活也太辛苦了吧?图什么呢?
“是谁?”云破军最先追问,你管他为什么呢,先抓到人再说。
炎龙浑浊的眼睛看了眼云破军,回答道:“是贞娘。”
!!!姚芹和云破军二脸懵逼。
贞娘这个人,姚芹和云破军都认识,但是:“怎么可能啊?”
说炎龙这个老人是二当家都比说贞娘是来的让人信服。
贞娘难道不是一个因为胎记无人愿意娶,家中无人撑腰,因为武力值天生不如成年男性而不得不处于山寨底层的浣衣工吗?
姚芹印象中就是看了很多次贞娘在洗衣服,因为胎记对她印象深刻。
“甭管真的假的,把人抓起来再说。”关键时刻,审问的人说着,立刻出去汇报抓人去了。
姚芹和云破军不由嘀咕起来。
“你说贞娘真的是二当家吗?”
“如果是的话,她也太想不开了吧?干嘛不过好点的日子,还天天去洗衣服?”
“而且她怎么可能有匈奴那边的联系方式?”
两人正这么嘀咕着,贞娘被带了回来,没等用刑,她就招供道:“我就是二当家,和匈奴的联络也都是我在做。”
贞娘说的这么爽快,让大家都愣了一下。
看到众脸懵逼,贞娘轻轻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脸上的胎记是药水涂出来的,我本来是汉人,被匈奴掳走成为一名女奴,而后生了帐主的孩子,但是匈奴人的孩子随母不随父,他也只能跟着我当一个奴隶,我不甘心,一次听到帐主提及要在云家军腹地安插奸细,就自告奋勇的过来了。”
众人还在惊讶,就听贞娘竹筒倒豆子一般地继续说道:“你们抓的炎龙算是我三爷爷,我来了这边之后就投奔了他,然后用匈奴提供的武器钱财发展了势力。”
说完之后,贞娘问道:“事情就是这么个样子,我之前就说老三是个蠢蛋,非要空出二当家的名头给我,果然因为他出事了,行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有很多的问题啊!
云破军当即问道:“既然已经有了势力,你为什么还要天天去洗衣服?装作山寨底层的样子?”
姚芹也非常不解:“为什么要在脸上涂胎记,你都有势力了,还害怕山寨里有人强迫你吗?”
贞娘忍不住朗声大笑:“你们不问我怎么发展的势力,有哪些势力,怎么和匈奴人联系,反而问我这些问题?”
姚芹见状,回答道:“你说的那些肯定有人问的,我们就是想要知道这些矛盾的地方是为什么。”
贞娘眨眨眼:“一开始当然是为了不受强迫,能够比较方便的发展,后面的话,你们就当作是我的小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