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姚申的建议,云将军一边感慨不能得罪女人,一边为姚申的建议疯狂心动。
朝廷规定官员不可狎妓,于是小倌馆应运而生,朝内除了家风清正的部分大臣,剩下的都性向成迷,他们是去应酬其他人还是真的会有蓝颜知己,都是扑朔迷离的故事。
云将军对于京城的风气一项都看不惯,他倒不是歧视人喜欢男人,而是觉得赳赳男儿不去保家卫国而是承欢人下,不是正途罢了。
但是这时候,云将军忽然很想让朝廷派一个有如此喜好的使臣,让他出使匈奴,好好教一教匈奴高官们玩男人的乐趣。
让严驸马这种狗东西加官晋爵,任何一个有识之士都会觉得血压上升:他怎么有脸呢?!
云将军此时得到的还是滞后的消息,京城的人可是知道,严驸马最近可是在相看新的妻子了。
“居然还有人看得上他,不怕他再来一场大义献妻吗?!”长公主府里,旬阳公主气愤地说道。
都说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公主们表面上不能也不会反对自己的兄弟父亲,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不觉得气愤寒心。
毕竟今天牺牲的是城阳公主,谁知道明天牺牲的会不会是自己?不管和城阳的关系如何,大家都不可能袖手旁观。
公主们看的很清楚,现在自己等人如果不帮城阳讨回一些公道、震慑一下他人,下一个如果轮到自己,人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上来撕了自己。
范阳公主一声冷笑:“他可是有一个用妻子换来侯爵爵位,怎么就没人嫁呢?生下嫡子,少说也能继承个伯爵爵位啊。”
“我家那位估计悔青了肠子,遗憾自己没能像他严妹夫那么醒目,不然这侯爵就是他的了。”惠阳公主和丈夫的关系一向不好,骂道:“要不是我们有个女儿,他估计早就和姓严的一样干了,这样才能把给他生了三个儿子的表妹扶正啊!”
众位公主看向坐在上首的长公主:“姑姑,我们绝不能看他那么嚣张啊!”
“不用你们说,”长公主神色冷厉:“我们是因为皇兄的态度不能反对和亲,但是不代表姓严的干出这种事情还能活的好好的。”
“姑姑您打算怎么办?”
“是啊,这也不好办,咱们总不能明着和他对着干,这是不给父皇面子啊!”
“一想到严家全家都用城阳的血肉换来自己的荣华富贵,我就恨不得把他们杀个干净。”
“荣华富贵他们有命拿,也要有命享!”惠阳公主和长公主对视一眼,笑着对妹妹们说:“放心,他们严家就算有了爵位,也绝对后继无人。”
“姐姐你难道……”旬阳公主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架势。
“咳咳咳!”惠阳受到惊讶,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下了点绝育药而已。”
“哎,我还以为……”旬阳公主的声音有点遗憾。
范阳公主忍不住说道:“就是姓严的不能生了,他还能过继呢!城阳妹妹要是被匈奴人折磨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人祭拜。”
“你在想什么?我是那种不搞株连的人吗?”惠阳公主说道:“他们严家不过是暴发户,都没有什么宗族,家里人也不多,加上堂兄弟也就十几个男丁,下药还是很方便的。”
旬阳公主和范阳公主忍不住惊叹夸奖:“大姐你可太厉害了。”
长公主却没有那么喜形于色:“就是没有儿子,他该享受的也享受到了。”
几位公主神色一肃,将目光投向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