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满意吗？
这句话道尽了多少这个不良行业的辛酸。
意味着放下尊严和廉耻，就和商品般被展示、被嫌弃、被撤换，一轮轮反复。
眼前的少妇技师长得不错。
方子文也不是为了寻欢而来，不存在满意不满意，他需要的，只是这名技师另一个身份，来自机械厂的下岗家庭。
“就你了。”
“谢谢老板。”
说完，身着护士装的38号提着小箱子锁好房门，来到方子文跟前如同岛国妻子那般双膝跪地，就要帮他脱鞋。
“老板先稍等，我去放水。”
“好的。”
待38号打开浴缸的热水，又沏好茶、备好零食水果，见方子文抽着烟，也一并把烟灰缸放在迷你小茶几上端了过来。
茶几放在床中央，38号便扶着方子文坐到床上，颇有些民国时期大户人家的夫人伺候老爷抽大烟的即视感。
之所以两人还没有宽衣解带。
一来，护士装本来就是为增加情趣的，哪能那么快脱？
二来，得等到将浴缸热水放满，才要伺候方子文来场鸳鸯浴，这时候自然要穿着衣服以免被空调给吹着凉了。
38号则侧身躺在方子文身边给他捏捏腿、说说话，显然，这一套套程序都是精心培训过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芳。”
“我说的不是花名，是你本来的名字。”
“啊？老板，那都不重要，芳芳一会儿把你服务开心就好了。”
闻言。
方子文沉沉眉，心想着在这种场合，可能名字就是对方唯一剩下的自尊了，便没再追问。
“这里都有些什么服务呀？”
“经理给您安排的是我们会所最高规格的档次，您还可以再点别的美女和我一起为你服务，项目包括…”
38号芳芳娓娓道来，那些专用名词教人似懂非懂又遐想连篇，方子文便皱眉让芳芳再解释一遍。
芳芳脸一红，“老板还是第一次来玩？”
“对啊！”
“哦。”
于是，芳芳只要硬着头皮对每种服务项目进行描述，个中详细听得人面红耳赤，要不是方子文铁人一般的毅力，恐怕都要受不了直接翻身扑过去了。
花！
相当花！
没想到床笫之事竟然还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来。
恰时。
水已放好，芳芳蹲起身，就要为方子文宽衣解带。方子文却连忙推辞道，“我还不急，咱们聊聊天吧，和你聊天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