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苟安信了,脑子里喻喻的,完完全全对他的说法信服。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停下了动作,贴在她的耳边显得有点委屈问她这个回答算不算及格……她双手重新环上他的脖子重重将他往下拉了拉——
想到了以前夜朗会骂他“废话真的多”,确实没有冤枉人,这人平时话不算多,但是关键时候,总有本人说上那么一两句,叫人心火燥。
不及格。
嗯?
“你走吧。”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过于低哑。门在那,我又没锁。
黑暗中,那双深褐色的瞳眸死死地盯着他,因为过于明亮好像变成了琥珀色一般,如同猫科动物锁定了草丛外的一只鸟——
她嘴巴上说着赶人的话,但是扣着他后颈
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在他顺势低下头咬住她时,她仰脖发出一声叹息,扣押在他后颈的手加大力道,与此同时让自己更贴向他。
野猫着急忙慌地捕捉鸟,以为自己能够丰盛大餐,最后发现这不过是对盘踞在树上的巨蟒的献
祭。
出好戏。
急躁让她手上的力道不知道收敛,她拼命将附在身上的人压向自己,丝毫不得章法,只是遵循本能。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沁出细汗。
窗外无声的飘着雪,寒冬腊月,贺津行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那微咸的汗珠抿入唇中,好像品到沐浴液的味道。
“来之前洗过澡?”他问她。
苟安抓住了他后颈最短的那一截发,呼吸变沉重。男人笑了起来,双眼微弯,夸奖她:“好乖。”——说够了没?
她脸上已经红的不正常,手上的力道加重,不管他疼不疼似的拉拽他的短发……大概是她动作过于粗暴,无声的暴躁完美地传递给了拥抱她的人,男人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笑,将她抱了起来。
屁股下面原本坐着紧绷的肌肉触感消失,她腾空起来,轻易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这个姿势让她惊呼一声,胸口就贴着他的耳侧。
蹭的她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在她骂出声之前,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稍稍侧脸便轻而易举地在他刚刚已经留下不少痕迹的皮肤上重重吻了一下——
可能是故意的,声音响亮。
到让人窒息。
苟安于事无补的推他的脑袋,现在是真的想要让他滚蛋了——这个流氓!
背后落在床铺,苟安被自己的味道包围起来,才恍惚地响起这好像是她的房间。
然而毫无遮拦的背部再次触碰到熟悉的被单,她却不安地蹭了蹭,尽管一个小时前,她才穿着自认为很贴身的睡衣在这上面打滚。
可那至少还有一层布料相隔。
现在那一层布料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借着房间昏暗的光,她能感觉到贺津行在低头看她——
这让她有种眼睛不知道往哪摆的紧张,后知后觉染上一点点后悔,她伸手抓过枕头捂在自己的脸上,早知道穿一条好看一点的胖次。
≈gt;周雨彤之前来她房间,无意间看见她扔在行李箱里的胖次,毫无特色的款式让刚刚成年的少女拎起来问她:这是什么男人下头裤?
这个笑话最后在千金团的群里广为流传。
现在她好像穿的正是被嘲笑的最厉害的那条。
“啊啊啊!”偶像包袱一下子上来了,苟安死死压着脸上的枕头,要不算了,改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