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题沈芜想了很久。
最后实在想不出来，沈芜就将夏柏清先前给她讲的那几道同类型题拿出来看，试着自己算。
隐隐感觉开窍了，沈芜再次拿起那两道题，低头继续写。
不远处小闹钟的时针渐渐偏移去了数字1。
沈芜再三检查，确认自己真的做出来了之后，一时开心得忘了时间，第一反应就是拿起手机给夏柏清拍照发消息。
【555：[图片]】
【555：[图片]】
【555：学长！剩下那两题我好像做出来了，是不是这样！】
等发完消息，沈芜才发现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一点。
正想撤回，就见聊天框上的q已经变成了正在输入中……
【q：我看看。】
【555：我是不是吵醒学长了……】
【555：[小熊哭泣gif]】
夏柏清单手握着手机，已经从床上坐起了身，打开床头灯。
见聊天框里的小熊在哭泣，夏柏清没忍住弯起唇一笑，敲字回道：【不会，我还没睡。】
夏柏清点开沈芜发来的图片。
他搭于手机边缘的手指顿了一小会，才继续划动到下一张。
在等夏柏清回复的时候，沈芜也在看她写的解题步骤，开始有些不太确定做没做对。
没过两三分钟，夏柏清给她发来了一条二十几秒的语音。
沈芜点开，认真地听了起来。
安静的房间里，手机听筒里传来夏柏清的声音，他清冽的声线染有几分低磁，尾音性感。
他先跟沈芜说第二题没问题。
然后才讲起沈芜在第一道题里出错的一个地方。
最后。
沈芜听见夏柏清低声跟她道了一句：“晚安。”
沈芜昨晚在跟夏柏清道完晚安之后，并没有马上就去睡觉。
她又自己花了半小时左右整理笔记和错题，等最后洗漱完上床都不知道到底是几点了，沈芜直接沾床就睡。
如果今天早上没有林女士砰砰砰的敲门声，沈芜差点又要睡过头。
沈芜一下楼，就见孟远寒站在单元楼楼下等她。
沈芜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陈凛呢？”
孟远寒言简意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