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怎么可能出这种事呢……”
“是啊，怎么可能出这种事呢，但问题是这种事就出了，不管冒多大的风险，我都要把这事调查清楚，原来我们都以为这案子没有任何线索，当事人精神不正常，即便想起什么了，可能也不能作为证据使用，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有这么多的证据，乱七八糟的，怎么可能捋不出来线索？我觉得没准和她之前被轮女干有关系，我一定要查清内幕，我倒是想看看，谁这么手眼通天，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惠连升能够听出来，平山燕和他说话时咬牙切齿的表情。
那个女孩的案子一直是平山燕负责的，而且她还是刑警队的副队长，但是这个案子一直没有任何进展……
现在好了，连当事人都死了，这就意味着那个女孩在这个世界上遭受的痛苦和折磨没有人为此付出代价，这对于嫉恶如仇的平山燕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惠连升在电话中安慰着平山燕。
他也意识到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真像平山燕推测的那样，那这背后到底是谁下的？
宫学文是不是知道这事儿，他会不会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但是这种事没法问，也不能问，只能是装作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那个女孩儿已经死了，这件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吧。
他可以不告诉别人，但是这是不能不告诉唐远白，因为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而且唐远白分晰事情比自己要深入得多。
所以，下班之后他又请假去了县城，这一次，他在县城兜兜转转，一直到晚上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才去了唐远白家的小区。
唐远白蓬头垢面，看到是惠连升的时候，打开门转身就跑，躲到洗手间里打扮了一番之后才出来。
“我说你怎么又来了，就不能让我安心的休息几天吗？每次你来我都会紧张”。唐远白不悦的说道。
“我不敢不来，也不能不来啊，出大事儿了，那个被他们轮女干的女孩死了……”惠连升纠结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他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他想听听唐远白是怎么想的。
唐远白闻言一愣，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你没搞错吧，她不是在精神病院吗？怎么死的……”唐远白回过神来之后，急切的问道。
惠连升把自己从平山燕那里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唐远白，没有任何隐瞒。
唐远白闻言，又愣住了，双手交叉在一起，低下头把手插进自己头发里，慢慢的把头发全部捋顺到脑后，抬起头来看向惠连升。
“这伙人疯了，他们真的是疯了，肆无忌惮，什么都不要了……”
“你也觉得是他们干的？”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除了他们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还能有谁？我现在就想知道，他们到底是合伙干的，还是哪个人干的？宫学文到底知不知道这事儿？”
唐远白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