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中满是怨毒的愤怒。
可陈凡仿佛听不见一般，笑嘻嘻的接过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乖徒儿，既然要拜师，怎么也得三拜九叩吧？光是跪下可不行！”
马兆山目光一滞，怒不可遏的瞪着陈凡，可却敢怒不敢言。
“咚咚咚！”
反正都跪下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两眼一闭，朝着陈凡行起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等马兆山跪拜完，陈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愿赌服输！乖徒儿，看得出你还是有些优点的！”
马兆山冷着脸站了起来，声音冰冷，“这样可以了吧？”
陈凡笑着点头：“看你磕头比较卖力，这次就放过你了。”
马兆山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调头便朝病房外走去。
可刚走到门口，陈凡突然笑道，“乖徒儿！”
“出了这道门，可就别喊我师父了，万一再把人治死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话音一落，周家的人顿时爆发出戏谑的嘲笑声。
马兆山没想到临走时还要被陈凡如此羞辱一番，气得脸都青了。
但他拿陈凡完全没办法，只能涨红了脸，连句狠话都不敢放，夹着尾巴狼狈离开。
见马兆山离开，陈凡的视线落到了楚方郜身上。
不过，楚方郜的表现要比马兆山强太多，脸上看不出一丝别扭，反而带着笑容。
“没想到陈小兄弟的医术，竟然如此厉害，真让楚某叹为观止！”
“哦？”
陈凡冷笑一声，提醒道，“那第一医院院长的位置，是不是也要让我坐坐？”
楚方郜表情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凶厉，“呵，院长的位置，可是中海高层安排的。”
“就算我让给你坐，你敢坐吗？”
“你能坐得上吗？”
陈凡见状，心里冷笑更甚，怪不得这家伙敢打赌，原来是安的这种心思。
“楚方郜，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还不配。”
“区区一个院长的位置，我还瞧不上！”
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楚方郜一眼，“还有，以后管好你儿子，不然若是哪天死在外面，可别怪我！”
楚方郜闻言，一张脸瞬间阴沉，眼中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陈凡是吧，今日的羞辱我记下了！”
“希望下次，你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