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越来越过分。
以前还只是看着郁月城认人一样跟在他身边,像是一只窝在他腿上的猫,胸膛里就可以充满奇特的满足欲,现在进化到想要自己来伸手碰他了。
并且真的上手了,还上嘴了。
都怪那段录音!让他对郁月城的认知走向歧途。
“没有。”
郁月城摇摇头,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好开口,仍旧诚实道:“刚才你离我太近,脖子有点痒。”
方渡燃揽着他,当然也察觉到他的紧张,大白猫被吓到绷紧身体。
“你怕痒啊?”他欲盖弥彰。
“嗯。”郁月城点点头,又否认道:“可能只是不习惯,以前没有人跟我这么闹过,嗯,我是说拿嘴直接咬在······”
“停!”
方渡燃现在想捂住他的嘴,又要避免接连出现的不好应对的局面,所以只好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指令:“嘘——,不要再说了。下次再笑我,我就把你绑起来咬。”
他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还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郁月城难道都不会觉得尴尬的吗?
这时候的认真劲儿完全不可爱了,方渡燃也被他带得大方起来。郁月城这个当事人都跟单纯的真跟猫一样,他在纠结什么劲啊。
大不了就是他的思想不正确,跑偏了,反正没人知道,只要他自己稍微得也没心没肺一点就好了。
“那我不笑了。”郁月城说。
“别,你笑吧,我允许你乐一下。”方渡燃大度道。
郁月城环顾四周零零散散的人群:“会被绑起来咬吗?”
接着他有些为难道:“这里人很多。”
方渡燃睁大眼看回去,郁月城是把他的话当真了。
是不是不管自己说多离谱的话这只大白猫都会当真?
“今天不会。”他口无遮拦地描绘了一张蓝图:“绑你肯定会挑个天时地利的地方,不会被别人看见的,我还怕你叫人占便宜看光了。”
“哦。”郁月城跟着思考了一下可行性,这个绑起来,是要脱衣服吗?不然怎么会被看光?
他不知道方渡燃还了解这些,有这种癖好,从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