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言祈灵:“……”
他暗含问询的视线转向明?仪阳。
青年自?顾自?地划拉盘子里的食物,见他看过来,想要假装无事?发生,但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纯纯看好戏的表情:
“要吃吗?我还没?动。”
看着这人盘子里切得稀烂的鹅肝,言祈灵:“……”
他只能叠起餐布按了按唇,含蓄婉拒:
“不用,我饱了。”
明?仪阳却没?放过他,一手戳着鹅肝,一手支着脑袋,偏头看他:
“言老师嫌弃我?”
“没?有,年轻人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言祈灵拧开视线,旁边这人不依不饶地哼了声,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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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你怎么说话像池子鹤的爹一样,要是?只看脸,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突然多了个爹的池子鹤:
“……”拜托,你们斗嘴能不能别捎上我。
经历漫长的流程,他们总算吃完了这顿称得上豪华的晚饭。
宴会在悠扬的音乐中结束。
仿佛最后的晚餐。
鲁曼仍然心心念念狄辰的安危,但她此刻已?经没?有宴会前那么焦急了。
人的心理?非常奇妙。
当他们认为某件事?情还有挽回余地时,即使?此事?与自?身无关,也往往陷入焦虑之中。
但当他们认为某些?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哪怕面?对最糟糕的结果,也能心如?止水。
所以当鲁曼小声问:
“狄辰现在还没?回来,他还能回来吗……”
没?有人回答她,大家?都默哀般在原地站了几秒。
经历过残酷规则的人都清楚,狄辰大概已?经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池子鹤双手揣在袖子里,不紧不慢地提醒:
“就算狄辰真的遭遇了不幸,我们也得想办法找到他。有尸体,至少?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线索,不然接下来可有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