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对方怎么问，他都沉默到底。
那人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室内的温度太低，还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太过强烈。
李副将往前一步，脸色阴沉地喝道：“问你话呢！”
那人还是不说话，像是铁了心一样沉默。
慕容楚面不改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整个房间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心慌。
“看来这家伙还挺硬气。”过了一会儿，慕容楚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听不出一丝波动。
“李副将。”
“属下在。”李副将恭敬地回答道。
“让他开口。”
“是。”李副将领命，上前蹲在那个人面前，一手捏住下巴，迫使其抬头正视自己。
“现在愿意说了吗？”李副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峻。
对方的眼神中闪过凶光，显然是被激怒了，突然一口唾沫吐向李副将的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副将一闪身躲开，脸色一沉，迅速松开手然后一把抓住他背后的小指。
那个人立刻脸色大变，原本故作镇定的表情瞬间崩塌，眼睛里终于露出恐惧。
他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却无力反抗。
“咔嚓！”手指骨折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啊——”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额头上迅速冒出冷汗，身子也开始剧烈地抽搐。
这股剧痛几乎让他失去意识，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
慕容楚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的眼神冷静得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李副将松开已经扭曲的手指，手指关节处因用力过度而变得通红。
他再次握住那人的下巴。
“说吧，还不打算合作？”
那人喘着粗气，气息紊乱如同一只濒死的野兽，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下来，面容因极度痛苦而变得狰狞，口中渗出血迹，嘴角还残留着一些血沫，眼神却依旧充满挑衅。
“呸，有种就杀了我……想逼我说，做梦！”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沙哑难听。
李副将转头看向慕容楚，眼神中带着询问。
慕容楚走过去，缓缓蹲下与那家伙对视。
对方的眼神像看死物一样冰冷，毫无波动。
“你的主子是二皇子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拼命为他效忠？”
“我没听说过什么二皇子。”提到二皇子的时候，那人的身体明显紧绷了一下，虽然很短暂，却没能逃过慕容楚的眼睛。
“真的吗？”慕容楚微微皱眉，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继续。”说完，慕容楚起身，只留下这两个字就向外走去。
李副将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抓住了那人另一只好手，力道极大，让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