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娆让母亲邱雅与冯嬷嬷先试试小笼包。
三人都吃上，陆娆才返回厨房，把自己煮的疙瘩汤盛出来。
虽然是很常见的汤，可没有固定配料，经常会出现每个人做出的味道都不一样的情况。
江玉看被放到眼前的汤碗拉回注意力，拿着包子看着刚坐下来，还一口没吃的陆娆，不由的低下了头。
半天过去，他都是在帮助陆娆干活。
陆娆也不扫兴，等大家吃高兴才问意见：“江玉，待会儿收拾厨房的时候你再与我细说。娘、嬷嬷，你们觉得两种包子那样更好些？”
江玉无法说话，这会儿天已经黑透，在院子吃饭，桌子上就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写字交谈不太方便。
冯嬷嬷迟疑道：“小包子一口一个，味道更好些，可这是乡下镇子，以填饱肚子为主的话，恐怕还是大包子更受欢迎。”
“我倒是觉得小包子更好。”邱雅提出不同意见：“街上还没见过这种小包子，到底稀罕。”
与陆娆最初的想法一致：物以稀为贵。
两人各自发表意见，陆娆捧着碗边吃边听，当所有人放下碗筷，陆娆才发现，小笼包几乎被吃光了。
转头看向身边的江玉，果然见江玉单手揉着肚子，满是伤疤的脸上能看出明显的满足与惬意。
谈论过后，邱雅与冯嬷嬷回屋休息，陆娆与江玉收拾残局。
陆娆还是问了句：“那个人牙子饿了你多长时间？”
江玉动作顿住，环顾四周，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写了个时间：大概半个月。
陆娆不由的担心。
江玉不解，把疑问写下：怎么了？
陆娆继续洗碗：“你今晚比中午吃的多，晚上又不太容易消化，偏偏还被饿了那么长时间，有可能会胃疼。”
把洗好的碗筷递给江玉，才又道：“我倒是会做些养胃的汤水，可手边没有材料，只希望是我白担心一场。”
江玉无法开口，陆娆也没指望句句有回应。
于是换了话题，继续说：“对了，你觉得哪种包子更好卖？家里材料不少，我们明天做多少合适？”
她以前开店时，会提前做很多调查，加之有方便的冰箱、冰柜，不太担心做多了会坏，浪费食物。
这次的路边摊，她也只上午去镇子上转了转而已，心里有些没底。
把碗筷归位，江玉回来坐下，拿起木棍：两样一起，第一天少做，卖完回来，明天增加。
等陆娆看完，擦去又写：以后卖哪种，看明天。
陆娆笑着点头：“就这么办！”
把厨房收拾妥当，江玉拽住陆娆衣袖，拿着木棍写：何时走？
陆娆想了想：“天亮吧，有马车，去镇子上不用很久，而且这些小摊都卖过中午才收摊。如今馅儿已经调好，我待会儿发上面，明天给我娘留一笼包子就能出发。”
江玉点点头，又写：我能帮忙做什么。
陆娆看了眼水桶，里面的水还有大半桶，摇头道：“发面很快的，我自己来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江玉心里本就惭愧，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并没有走，见到有体力活儿就上。
翌日天明，陆娆早早起来，她动作很快，洗漱后直奔厨房。
动手包了七八个包子，江玉才姗姗来迟，脸色有些发白。
江玉生疏的点燃灶火，火光点亮厨房，陆娆才发现江玉脸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