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饿狠了,并非是没有脑子,被烫到立刻就放慢了速度,吹凉些再入口。
陆娆放心的走回厨房,拿着准备好的皮重新包了一份。
忙活这么久,她也不可避免的饿了。
自己的刚做好,江玉就放下了碗筷。
陆娆搅了搅滚烫的汤,皮与馅儿还剩不少,便问江玉:“应该不够吃吧,再加几个吗?”
江玉的胃口不算小,只是不知道江玉是否喜欢,就先做了正常份量,一碗二十个。
给饿狠了的男子做了三十个。
江玉刚拿起棍子要写,外面就响起含糊的喊声:“再加二十个!”
捏着棍子的手紧了紧,江玉写的飞快:十个。
然后拿了个干净的碗,把煎好的汤药盛出来送出去。
这会儿功夫,男子已经风卷残云的吃完了,本以为第二份上来,迫不及待的转头迎接,就被汤药呛的连连捂鼻子。
“什么东西?”
陆娆本打算亲自去送药,结果江玉快了一步,包馄饨的同时,不忘关注了外面的动静。
“那是大夫说你风寒入体,给你开的药,趁热喝了吧。”
“风寒入体?我?”一碗馄饨下肚,男子有了力气,指了指自己,有些夸张的笑道:“我这么强健的身体,会风寒……阿嚏!”
话没说完,就是一个喷嚏。
陆娆嘴角抽了抽:“本来就只让大夫给你开了一副药,喝不喝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玉送完东西并没有回来,而是找了张纸,言简意赅的写了两个字:付钱。
男子看着汤药苦大仇深:“这药很苦的吧?”
又恢复了有气无力的模样。
眼前突然多了张纸条,男子看过去,还念了一遍:“付钱?”
男子抬头看着江玉,满脸伤疤的模样让他眼瞳缩了缩,收回视线就往腰间摸去:“好说,本少最不缺的就是钱。”
摸了一遍没摸到荷包,这才发现自己衣着不对:“我衣服什么时候换掉了?”
抬起头,便对上江玉看傻子的眼神。
陆娆也有些好笑:“你起来这么久,才发现你衣服被换了吗?那身衣服上又是血又是水的,不换了你风寒还得加重。”
都起来吃下一碗馄饨了,竟然没发现衣服换了。
紧接着,陆娆又补充了一句:“没人拿你东西,你荷包不在身上,那大概是落在房间了。”
江玉后退一步,指了指里面的单间,转身走回厨房。
男子眨了眨眼,看着衣着朴素的江玉,忘记了汤药的呛鼻味道,微微蹙着眉走神。
江玉回到厨房,十个馄饨已经好了,陆娆也端起碗吃了起来,没有男子点的那二十个。
唇角勾了勾,拽了拽陆娆衣袖,写道:他好像有点儿傻。
陆娆轻咳一声,小声道:“别这么说。”
话虽如此,可眼角眉梢却染着笑意。
倒也不是什么嫌弃,而是觉得这人性子活泼格外好玩儿。
短短功夫,她好几次忍不住想笑,只多了他一个人,却热闹了好多,有点儿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