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胳膊打开了那张纸。
只看到第一行字,浑身上下的血液就犹如结冰了一般,从头冷到脚。
她尖叫一声扔了书信,一把关上水房的门,抓住明熹的衣领:“从哪儿来的,你告诉我这是从哪儿来的!从前那些我都已经处理掉了,这些是从哪儿来的!”
那封信,明明就是当初,想要勾搭明扶光的时候,给他写的情书。
从前她与明扶光偷偷摸摸,本来想着能够和他在一起,所以什么露骨的话都写在了书信里面。
后来和戚宁也互传书信,而且每次书信末尾,都会印上一个她的唇印,这是专属于她的记号。
如果把这封信给了戚宁。
她肯定就完了!
眼里的恐惧越发明显,明熹一笑,两根手指头,就捏开了她的拳头。
南照反应过来,扑过去撕了那封信。
“想威胁我?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没了,看她怎么办!
可还没得意多久,就看见明熹又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微微笑着:“只可惜,我这边还有很多。”
一封比一封严重,一封比一封露骨。
看了都想自闭双目的程度。
南照浑身僵硬,冷到了骨子里。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些东西,绝对不能到戚宁手里。
尤其是如果戚宁知道,她从前的目标是明扶光,还差点和明扶光睡了的话。
她肯定完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明熹!”
“我想干什么,你清楚的很,毕竟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明熹蹲下,与南照平视:“南照,我希望你不要继续给我装疯卖傻。”
“我不可能毁了我男人的仕途。”
“那我也就只能让你男人和你离婚了。”
明熹一笑:“南照啊,你不是向来比任何人都会算账吗,那莫不如你算一算,究竟是戚宁被撸下来划算,还是你抱着这么大个肚子离婚划算。”
她不是一直都想要做官太太吗。
现在和戚宁的事情,已经算是过了明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戚家的媳妇,而且上位的手段还那么不堪。
如果和戚宁离婚了,那可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南亭不傻。
怎么会不明白明熹的意思。
可戚宁复员了,他们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