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早餐可以接受，但这卡是万万不能收的，还有那张黑卡，下次一起还给他。
早餐过后，姜雨念换上了工作服，准备出门，临出门前，她又看了一眼那张金卡，“坏男人，厉寒霆！”
来到会所后，她感觉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同事都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连保洁阿姨都对她笑脸相迎。
经理更是亲自为她倒了一杯咖啡，还特意加了牛奶和糖。
姜雨念受宠若惊，“经理，您这是？”
经理笑容满面，“小念啊，以后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会所一定全力支持你。”
姜雨念越发觉得莫名其妙，“经理，我不太明白。”
她昨天闯祸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这么一如既往地安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经理，昨天那位贵客最后怎样了？在我走了之后。”
经理没有对她说实话，只是说将人交给了警察处理，让她安心工作，什么都不要想。
她也没再多问，就是不知道她跑了之后，萧景言还会不会来骚扰她。
她整理了思绪，继续工作。
中午，到了午饭时间，同事又给她打了饭菜回来，姜雨念一脸惊讶，“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去就行。”
同事笑着说：“别客气，大家都是同事嘛，快吃吧。”
姜雨念接过饭盒，心里却越发觉得不自在，她匆匆吃完饭，到休息室去眯了一会儿。
白天是没什么客人的，她可以稍微放松一会儿。
然而，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姜雨念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姜雨念，服务员当得还顺利吗？”
姜雨念一下子清醒过来，“你又想干什么？还有，我不是什么服务员，我是这里的经理，经理懂吗？”
“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行吗？”
萧景言冷笑一声，“经理？”
“不错嘛，那么快就成经理了，背后有靠山就是不一样啊！”
“姜雨念，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不接受我的一百万，原来是攀上更大的金主了，呵……”
姜雨念气得握紧了手机，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景言，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攀上更大的金主？”
萧景言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别装了，你昨晚上了谁的车，那不是你的金主？”
“只是我还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姜雨念你说，那个人是谁？”
姜雨念傻眼了，他说的是厉寒霆？可他并不是她的金主，她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金主。
萧景言这个混蛋，敢这么污蔑她。
“萧景言，我没有什么金主，我行得正坐得端，再这么污蔑我跟你没完！”姜雨念愤怒地冲着电话喊道。
萧景言却不信，“你就继续嘴硬吧，姜雨念，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姜雨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萧景言，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景言冷冷地道，“当然以逗你玩儿为乐趣了，见不得你过得好。”
姜雨念被他这轻佻的态度彻底激怒，“萧景言，你还真是无耻！”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别再来烦我，滚！”
说完了便狠狠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