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疑问，围绕着姜雨念心头。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厉寒霆，手还不自觉地往他的脸上伸去。
指尖触碰到他的脸庞……
下一秒，厉寒霆醒了过来，一把抓住姜雨念的手，两人的目光瞬间交汇。
姜雨念眼神里满是慌乱与尴尬，想要抽回手却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厉寒霆刚开口，姜雨念便急忙打断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看你脸上有东西，想帮你弄掉。”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借口实在蹩脚得很。
厉寒霆自然明白她在说谎，但并没有拆穿，而是顺着她的话说道，“哦？有东西吗？”
他松开了姜雨念的手，坐直了身子，假装用手在脸上抹了抹。
姜雨念趁机收回手，轻咳一声，打算转移话题，“这都晚上八点了，我……我肚子饿了。”
厉寒霆看着姜雨念微红的脸颊，觉得十分可爱，“那确实该吃点东西了，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姜雨念思索了一下，说道，“吃点清淡的吧，最近事多，没什么胃口，就点份蔬菜粥和几样精致的小菜好了。”
“你呢，你想吃什么？”
厉寒霆笑着说，“我和你一样就行，简单吃点。”
说完，他便拿起手机，给秘书发了消息，让她帮忙订两份清淡的晚餐送过来。
在等待晚餐的间隙，厉寒霆将姜雨念抱到自己的腿上，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姜雨念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厉寒霆的脖子，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
这坏男人又开始不正经了。
“放我下来，要是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姜雨念说道。
可厉寒霆还不管有没有人看到，按住她的头就吻了上去。
姜雨念本想挣扎着，但又不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厉寒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她这是疯了吗？就这么妥协了，姜雨念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然而，此刻她的大脑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搅得一片混乱。
她大概是真的疯了……
过了许久，厉寒霆缓缓松开姜雨念，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
“这次答应做我女朋友了没？嗯？”厉寒霆再次问了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答案。
“我……我不答应……”
姜雨念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虽小却让厉寒霆的心猛地一沉。
厉寒霆微微一怔，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