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宅院内。
纪河铭和江正渊正坐在沙发上谈生意上的事情,纪河铭忽然问道,“义父,您还在找丢失的那位妹妹吗?”
江正渊神色一黯,叹了气,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这么多年了,一刻都未曾停止过。”
“那是我心头的一块病,找不到她,我这心里始终空落落的。”
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眼神里满是思念与惆怅。
纪河铭缓缓说道,“要是这个女孩就在身边呢?”
江正渊闻言,急切地问道,“河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芯语的线索了?”
纪铭铭摇了摇头,“没有,义父,我只是假设而已。”
在还没有弄清姜雨念究竟是不是江芯语之前,纪河铭不想贸然提起她,以免给江正渊过高的期望又最终失望。
江正渊失落的神情一闪而过,旋即苦笑着摆摆手,“唉,是我太心急了。”
“这么多年一直盼着能有芯语的消息,一听到你这话,就忍不住抱有希望。”
纪河铭说道,“义父,您对妹妹的这份思念与牵挂,河铭感同身受。”
“虽然目前没有确切线索,但我坚信,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妹妹。”
这时,江正渊又说道,“芯语后背有个心型的胎记,所以给她取名芯语。”
“那胎记颜色很淡,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但确实是辨别她身份的重要标志。”
“这些年,我也派人留意有类似胎记的女孩,可始终没有消息。”
纪河铭一听,这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可是,能知道姜雨念后背有没有胎记的人,也只有厉寒霆了。
这是个隐蔽的问题,他当然不能随意就问,不然厉寒霆还以为他意图不轨呢?
这锅他可不背,那该怎么办呢?
对此,纪河铭陷入了沉思。
“当初都是因为去追杀仇家,才会让贼人趁机抱走了芯语。”江正渊握紧了拳头,心里满是悔恨。
“我当时一心只想将那伙仇家一网打尽,疏忽了对芯语的保护,等我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这些年来,我日夜都在自责,若不是我的大意,芯语也不会……”
纪河铭安慰道,“义父,别难过,总有一天会有芯语妹妹的消息的。”
这时候,江逸豪走了进来,那是江正渊的大儿子,也是黑道大少爷。
江逸豪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客厅,脸庞线条刚毅,眼神深邃而锐利,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
看到父亲和纪河铭面色凝重,问道,“爸,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提到了芯语。”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了她,我可怜的女儿……”江正渊自责地说道。
江逸豪明白,父亲这是旧伤又被触动,他走上前,安慰道,“爸,别太伤心。”
“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放弃寻找小妹,现在说不定转机就在眼前。”
“河铭刚刚和您在谈什么,是不是有关于小妹的线索了?”
纪河铭摇头,“并没有什么线索。”
……
从江家老宅出来后,纪河铭想到了个馊主意。
等到了夏天,组队去游泳,这样一来,姜雨念的后背有没有胎记不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