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右转，到胃科室。”
“好，谢谢医生。”
莫凡牵着莫灵的手，一路找到地方，又把莫灵安置在胃科室外面的长椅上。
“你在这等一会，哥哥很快就回来。”
“好，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乱跑！”
莫灵用力点头，目送着莫凡走进科室。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
莫凡才惨白着一张脸从胃科室出来，手里还拿着几张报告单。
莫灵小短腿一蹬，快速迎了上去。
“哥，是不是很疼啊？要不要喝点水？”
“没，没事！”
莫凡咬着牙摸摸莫灵的脑袋，只觉得喉咙深处都是火辣辣的疼。
天杀的胃镜！
比他胃难受的时候都疼！
要不是顾着这小丫头，他是真不想做！
“真的吗？”
莫灵一脸的不信，想去拿莫凡手里的报告单。
“给我看看！”
莫凡一背手，把报告单藏在了身后。
“你认识几个字啊你就要看看？你看得懂吗？”
说完，不顾莫灵的抗议，莫凡直接把人给拉回了刚才那医生的科室门口。
“你就在门口等着我，不许乱跑，听到没有？”
莫灵还在生气刚才莫凡抵着她头不让她近身的事情，怎么都不答应。
“不！我要跟你一起进去！”
“听话，小孩子进去听什么？你又听不懂！”
莫凡深深皱眉。
“我听得懂！我也看得懂！我是六岁，但我又不是弱智！”
莫灵一双大眼睛里快速蓄积了两汪眼泪，整个人都显得可怜巴巴的。
“哥。。。你生病了之后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但我又不傻，我也能猜到啊！”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万一你以后出什么事了，我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我该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我？”
“我要跟你一起听，我们一起面对！”
莫灵几乎是以咆哮的音调说完了这些话，小女生又尖又细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路人本还有些愠色，但看莫灵哭得稀里哗啦，莫凡也衣着朴素，到底也没忍心斥责什么。
这样的事情，在医院里屡见不鲜。
“。。。唉，好了好了，你跟我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