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老师？
莫灵一脸狐疑的看向旁边的莫凡，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听错了。
莫凡这厮。。。
什么时候能被人尊称一句老师了？
莫凡冷汗涔涔，糟糕，歌这么火，忘了自己现在也算半个公众人物了。
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那认了也就认了。
偏偏莫灵这小丫头还在旁边。
等人走了少不得又要念叨自己直播的事情。
还没等莫凡思索出该不该承认，大头就惊喜道。
“我没认错，您就是莫凡老师！”
“莫凡老师，我可喜欢您了，我是您粉丝！”
得。
这下想瞒也瞒不住了，莫凡只能站起身，面带微笑的看着对方。
“你好，我是莫凡，谢谢你喜欢我。”
莫灵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神在大头和莫凡之间来回转。
“粉丝？”
莫凡心中一紧，大头疑惑看向莫灵。
“这位是。。。”
“哦，她是我妹妹。”莫凡解释道。
“原来是妹妹啊。”
大头释然一笑，暗想莫凡看着也不像有孩子的年纪，轻轻摸摸莫灵的脑袋。
“你哥哥很厉害，唱歌很好听，写歌也很牛，很多人都是他的粉丝。”
闻言，莫灵瞬间就明白了。
肯定是莫凡趁他不注意，又偷偷摸摸的直播了！
看这样子，直播的次数、唱的歌还不少！
要不，哪来这么多粉丝？
“呵呵，是吗？”
莫灵僵硬着扯扯唇角，朝莫凡丢去一记眼刀。
莫凡有点尴尬，只能装作没看到。
大头完全没看出这对兄妹之间的波涛汹涌，兴高采烈的开口。
“莫凡老师，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您！我特别特别喜欢您的歌，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没问题，签哪？”莫凡微笑道。
大头想了想，直接扯起自己的T恤，将一支马克笔递给莫凡。
“就签这里吧！”
莫凡笔走游龙，唰唰留下自己的签名。
拿到签名，大头激动的难以言表，又提出了合影的请求。
莫凡自然也没拒绝，和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好了，谢谢您！莫凡老师！”
大头笑开花，抚摸T恤如同抚摸珍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