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终于从噩梦里醒来，顿感胃部一阵烧心绞痛，虚弱开口。
“别、别晃了，再晃要吐血了。。。”
“呜呜呜，哥你终于醒了，我们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莫灵拼命忍住哭声，只是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眼泪。
天知道，她刚才看到莫凡那个样子有多心慌！
万一，万一哪天她起床，看到莫凡已经。。。
莫灵连忙摇摇头，打住了这个恐怖的想法。
“我没事，就是胃有点疼。。。”
莫凡擦了擦头上冷汗，没敢坐起来。
“小灵，去把桌子上那瓶药拿过来，白色瓶子。”
“好！”
莫灵不敢耽搁，立刻跑过去拿药。
很快，一个小药瓶和一杯温水被送到莫凡的手中。
莫凡仰头吃了药，这才觉得好受了一点。
没办法。
虽然有系统的存在，可身体毕竟还是胃癌晚期的身体，该疼的该难受的，也不会少多少。
这瓶药，只是他先前去医院开的止痛药。
能稍微缓解一下。
“哥，我今天不去上学了吧，我在家看着你。”
闻言，莫凡本想拒绝。
可看着小丫头一脸担忧的神色，莫凡还是点了点头。
反正少上一天幼儿园的课也没什么。
“行，哥再休息一会，你也补个觉，等中午的时候咱们去买菜，在家做饭吃。”
“好。”
见莫凡神色倦怠，莫灵也咽下了让他去医院的话，直接爬上了莫凡的床，缩在旁边担忧的望着哥哥。
莫凡实在没心力顾她，昏昏沉沉的又睡过去了。
一上午的时间悄悄过去。
莫凡睡了多久，莫灵就在旁边看了他多久。
一直到中午。
莫凡才悠悠转醒，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简单洗漱收拾一番，拉着小丫头的手准备出门买菜。
谁料到。
刚一开门，一桶散发着恶臭的脏水就冲他们泼了过来。
伴随着的，还有一句尖锐的怒骂。
“莫凡！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