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踢开寝殿雕花门时低喘着笑:“现在才发觉,未免太迟。”
沉香木拔步床的帐幔垂落瞬间,他咬住她耳垂含糊道:“这香。。。倒是比你身上的味道还猛烈些…”
虞蓉在眩晕中忽然想起,依稀觉得这味道很熟悉,突然想起这香味系统赠送她的催情香水。
她大概猜出了徐清风今日见了到谁,看来原来今日所受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反正现在她的力气也推不过徐清风,既然是自己种下的苦因,那便由自己咽下。
于是她双手轻轻垂下来,也不再挣扎,任由徐清风采撷。
第二日徐清风从宿醉中醒来,脑袋一阵剧痛,身旁锦被残留着若有若无的依兰花香气。他猛地坐起身,回忆起昨夜与虞蓉共度的旖旎时光,肌肤触碰的真实触感,绝非梦境。
可环顾四周,屋内空无一人,只有窗外的黄莺啼鸣,更添几分寂寥。
这女人居然跑了?
随后徐清风赶到虞蓉居住的庄子,正值晌午,日光灼灼,庄子里的绿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
只见虞蓉头戴斗笠,身着粗布麻衣,正弯腰劳作,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徐清风快步上前,挡在虞蓉身前:“昨晚之后,你为何不辞而别?”
虞蓉直起腰,摘下斗笠,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放心吧,都这么大人了,男欢女爱而已,不会你还把它当真了吧?”
徐清风看着虞蓉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拳头不自觉握紧,他收敛起眼底的炽热,声音变得冷淡:“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露水情缘,我也无话可说。”
虞蓉又轻笑一声,言语愈发刺痛人心:“可不就是嘛,你我身份悬殊,不过是一时欢愉罢了。”
“你也知道你哥哥许久未近我的身,我一个女人家自然觉得很寂寞,刚好你昨夜中了药,我便顺势而为,你不必为我担心,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你不必介怀。”
她怎么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徐清风本来都想好要对虞蓉负责,可没想到对方这么无所谓的态度,仿佛自己只是她用来取乐的玩具。
此时他的脸色铁青,狠狠甩下衣袖,大步离开。
虞蓉望着徐清风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中锄头被攥得咯咯作响。
她在心底不断告诫自己:男人不可靠,更何况是书中命运既定的徐清风,他注定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
随后,她强压下心中的酸涩,转身继续劳作。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农户在田间直直栽倒。周围的农户们瞬间围拢过来,交头接耳,面露焦急。这些农户大多没什么见识,面对晕倒的农户,只能干着急。
虞蓉听闻动静,快步拨开人群。她蹲下身子,将手指放在晕倒农户王大牛的鼻息旁,还好,他尚有微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