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苏漾用力推开死猪一样的徐泽,翻身起来。
她手里银针闪烁厉芒。
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苏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是麻烦。”
跟师父学会针灸术后,监狱里在有人欺负她,都被她用银针放倒了。
抬眸看了一眼角落里隐藏的针孔摄像。
这都是监狱里玩剩下的把戏,她猜测床上就是盲区。
故意装作惊慌失措跑到床边的样子,让徐董放下戒心,才好对徐泽动手。
更笃定徐董不会偷听儿子的床事,又暧昧地叫了几声。
果真,外面依旧安静,如同她料到的一样。
徐董肯定以为他儿子已经得逞,现在只顾着高兴,不会进来。
苏漾拍了拍熟睡中徐泽的脸,“你说,我把你治好了,以你色批的本质会不会把给我甩了?”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不合身的裙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脸色蜡黄,身材消瘦,皮肤也很差,可以说没有半点女人味,除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的像是星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处优点。
最重要的是她长期使用臭烘烘的药物掩盖身上施针后留下的香气,估计是人见人嫌吧?
那两个女佣刚刚走的时候都在捂鼻子。
苏漾脑子里忽然闪过冷砚琛的身影。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嫌弃她臭还很丑的人。
一个小时后。
铛铛铛。
女佣敲门。
“少爷,苏小姐,我们可以进来吗?”
嗯?
屋子里没有半点声音。
“糟了,出事了。”
女佣看了一眼旁边保镖,立刻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