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跟我们没有关系，我都没有干什么。”
谢母不听，喝道，“知道，但是跟你爸爸有关系。”
“在学校出的事，他就有责任，你们还拉上副局，问题就大了。”
这就是勾结，没有那么简单了。
谢雪芮不敢再说什么话，闷声不吭气。
“好了，你们班里有李卓阳这个同学？”谢母缓了口气，“他……你认识？”
“啊……”谢雪芮愣了愣，“认识啊，我们班长。”
“怪不得。”
谢母像确认了什么，叹口气，“以后行事低调些。”
谢雪芮满脸疑惑，但是她妈妈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她打算开窗透气，降到一半，一晃而过的是李月的脸。
李月站在街道边对上车里人的眼，忽地怨恨羞扯疯涨。
爸妈还劝着她向善，根本就没有打算帮她，也没有能力帮她，就一张嘴哄着。
“烦死了……你们就是穷，没势力，连回家都不是像谢雪芮她们一样坐车，走什么破路。”
“人家爸妈都是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孩子捞出去，你们就一个劲的想把我送进去。求个人像要了命一样，放不下自己那个卑贱的身骨。”
“你们这些衣服，我都不想说，破破烂烂的，尽让别人笑话我，丢死人了，求个人救救我怎么了！”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放着我不管。”
“我不想死，不想坐牢！”
街上的人不多，李月也不管，演着就把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
李母没见过女儿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被她的话一刺，捏了捏补过的衣角，“闺女……”
李父面色难忍，又不好发作，拉着李月往回家的路上拽。
“都怪你们，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我才变成现在这样。”
“怎么？没有让你生在有钱人家苦了你了！”
“本来就是，你以为我想当你们女儿吗？天天被人家看不起。”
李母过来劝架，想让他们停下来。
李月一挣扎，哭着跑了。
夫妇愣在原地，妇人还是忍不住哭泣，同时低喃着，“对不起……闺女对不起，让你什么也没有。”
生在了他们这么一个平凡穷苦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