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逗他：“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是跟着娘亲，还是跟着爹爹？”
小汤圆以为她说真的，纠结好久。
他是真的很喜欢娘亲，可是爹爹养了他这么多年，他要是跟娘亲走了，爹爹会不会伤心难过？
眼见着小家伙整张脸皱作一团也没得出答案，苏清霜轻笑一声：“行了，以后想好了再回我。”
她说着将他搂在怀中：“晚上想吃什么？桂花糯米藕行吗？”
小汤圆破涕为笑，用力点头：“今天晚上我还听娘亲讲话本子上的故事。”
“你都多大了，还跟娘亲一起睡？”萧寂雪清冷的声音传来。
苏清霜带着小汤圆起身见礼。
他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
才三天，两人关系都比跟他亲近。
“汤圆还小，可以与我睡在一处。我带着他在偏院，也不会扰了世子休息，两全其美。”
萧寂雪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聿风身边的黎舒，明日就可以跟他一起去学堂了。”
“你费心了。”
“这是妾该做的。”
沉默。
小汤圆仰着小脸，一会儿看看爹，一会儿看看娘。
“娘亲。。。”
苏清霜垂头看他：“嗯？”
“为什么你和爹爹很不熟的样子？”
萧寂雪：。。。
苏清霜：。。。
这是给孩子做了个不好的榜样。
她略带生硬地笑了一声：“哪有，我和你爹爹，我们。。。很熟。”
萧寂雪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
苏清霜走到他身边，抬手拽住他的袖子。
在小汤圆看来，好像娘亲挽着爹爹的手。
他满意地弯了弯眼睛：“汤圆饿了！”
“要等哥哥回来才能用饭，让杨嬷嬷带你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小汤圆高兴地应了。
“不能多吃哦。”她不放心地上前两步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