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好多了。”
他抬起眼皮，温和地看着眼前满是担忧的小奶团。
“多亏南星在，朕才会这么快缓过来。”
沈君沉抱住沈南星，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奶香味，心中安定。
他不舒服时，沈南星的话犹在耳畔。
“南星，下次朕不舒服，你一定要离远一点。”
回想起来，沈君沉心里惴惴。
他失控发起疯来，会毫无知觉地伤害身边人。
他不想伤害沈南星。
沈南星故作不解，“为何？”
“爹爹不舒服，我才要陪在爹爹身边呢。”
她捏住沈君沉的脸，“而且我答应过爹爹，要一直陪在爹爹身边。”
小姑娘神情太过认真，沈君沉不忍拒绝。
“好，朕听你的。”
只有面对沈南星，他才束手无策。
沈南星哼了声：“南星还让爹爹远离漂亮姐姐呢！”
“爹爹还是和漂亮姐姐在一起。”
她耷拉下脸，不悦地问：“爹爹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沈君沉慌张解释：“你可是真心尖尖上的女儿，朕怎么会不在乎你？”
“那为何知道我碰见漂亮姐姐不舒服，爹爹还是要和她待在一起？”
沈君沉不知该如何解释。
宸妃是他的女人，他们待在一起太正常了。
他沉吟半晌，答道：“以后你就懂了。”
沈南星环抱双臂，崛起小嘴，气鼓鼓地哼了声。
她屁股在沈君沉腿上挪了个，特意背过身，不愿多看他。
“爹爹讨厌！”
“漂亮姐姐也讨厌！”
沈君沉叹气，拿她半点办法都没。
他软声细语地问：“为何讨厌？”
沈南星煞有其事地说：“南星看到她，肚子就不舒服。”
“她一定会巫术，所以我才会不舒服。”
沈君成纠正道：“南星，话不能乱说。”
他鲜少露出严肃的样子，“宸妃想接近你，听到你这样说，她会伤心。”
嘴上这么说，沈君沉心里对宸妃也生出几分怀疑。
沈南星哼了声，拧着小脸，不情不愿地说：“知道啦。”
她目的已经达到，不必在宸妃的问题上逆着沈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