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贵。我也是朋友送的。你家有剪刀吗?”
“嗯有。”
妻子跟齐蔚的对话很平淡,听不出跟我在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但我心里总觉得有一只猫在挠。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们趁我不在时候的聊天交流就是在给我戴绿帽一样。
我听了一会。屋内没了说话声,只剩下一些用刀划纸的声音。我直起身子,转身看了眼电梯。它已经合上了,停在我们的楼层。
“这个装它的是水晶盒吗…好漂亮。”
“嗯。”
“感觉它真的很贵…要不你一会还是带走吧?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还有那边那么多其他的东西…”
“客气什么。我才是谢谢你百忙之中来陪小杰参加聚会。”
“没有啦,其实我也是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缓解一下压力。对了小杰爸爸…有个问题…刚我老公在我没好意思问…”
“嗯什么?”
“昨天你送我回来的时候,我没发酒疯什么的吧……没说什么胡话吧?”
齐蔚没有说话,妻子又开口道:
“你笑什么啦…天哪…我不会真的发酒疯什么的了吧…”
“没…没…”
“真的没?”
“嗯。真的没。你家有打火机吗?”
“用灶台上的火吧。”
我听的出,他们是往厨房走去。期间他们还在说着什么,奈何厨房离大门的距离实在是远,加之他们声音不大,这使得我什么都听不清了。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
此时,楼道的声控灯已经熄灭,这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贼一样在门口偷听。
万一被邻居看到,那可真就说不清了。
我再次直起身,看了眼电梯,在确认没人会上来之后,才再次把耳朵贴在了那扇冰冷的铁门上面。
此时屋内依旧没有什么声音,只有一种隔墙听东西时耳蜗里发出的一种空洞感。
我有些焦急。
但是不是着急他们会发生什么,而是焦急他们怎么不快点发生什么。
我忽然感觉,我的淫妻癖似乎又严重了一些,因为我在面对妻子可能会被别人干的酸涩感时,多了太多的享受跟期待。
“好香呀。而且好漂亮。不过点这么多,会不会太浪费了…”
“特殊事件。今晚就把它们当成蜡烛吧。”
“放在桌子上?”
“嗯。放餐桌上吧。”
“这让我想起去年,有一次我上晚自习的时候也是停电。当时学生们都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有些女同学挺害怕,但男同学感觉都特别兴奋和开心。其中特别是小杰这孩子。我印象还挺深刻的。”
“这孩子就是喜欢调皮捣蛋。只要不上课,他就最开心。”
“哈哈。不过也正是有这群不怕黑的小男孩,这才使得身边的人都不那么害怕了。啊对啦。我们别一直这么站着,去沙发上坐吧。我老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