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场激战,有诗为证:骚母扮女娇模样,激怒淫儿胯下枪。
枪挟雷霆万钧势,招招猛刺温柔乡。
天地为此失颜色,日月因之隐光芒。
人生至乐莫过此,休笑二人太疯狂。
“啪唧啪唧啪唧!”,不需要什么技巧,不需要什么花样,这一刻,最畅快的就是力量,最过瘾的就是猛烈的撞击。
华云龙两腿绷得紧紧的,拼尽全力耸动着屁股,狠狠地撞向白君仪的阴部。
“噗滋噗滋噗滋!”,白君仪的淫水越来越泛滥,鸡巴每次抽出,都要淘出些淫水;每次插入,都要水花四溅,就好像铁人在沼泽地上打井采油。
鸡巴被淫水浸泡得油光油光,亮晶晶的。
“哎哟!女儿的小屄受不了了,要出来了!爸爸!女儿忍不住了!女儿要泄给爸爸了!”
白君仪只觉得屄里是又痒又酥又麻,像千万条虫子在屄里爬动,身子绷得紧紧的,大屁股猛烈挺动,一对沉甸甸、滑腻腻的奶子在华云龙怀里不住地揉搓,双手在华云龙胳膊上、大腿上、胸膛和背部乱抓乱拧。
“闺女!再坚持一下!爸爸也快了!爸要和女儿一起泄!”
华云龙在意念上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鸡巴上、龟头上,对白君仪的骚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啊!爆炸了!女儿忍不住了!女儿泄了!”
白君仪的屄内的嫩肉开始颤动收缩起来,一层层一匝匝紧紧地箍住白云龙的大鸡巴,屄心那团光滑柔美的嫩肉像花朵一样绽放了,由一团散成了一片,屄心也在不住地颤动,中间还有一个小舌头在马眼上一舔一舔的。
一股股热流涌出,浇在华云龙的龟头上。
“泄了……泄了……泄了……”,白君仪浑身酸软,停止了扭动,只是浑身每个部位都在哆嗦发抖,屄心里的热流更是哗哗地喷个不停。
“闺女!爸爸也不行了!爸爸射了!爸爸射到女儿屄里了!”
华云龙本已到了强弩之末,这下哪还受得了白君仪屄肉的揉搓夹咬,还有那小舌对马眼的吸吮,大鸡巴也是又酥又麻,在白君仪淫水的冲击下,又用尽平生力气把大鸡巴用劲儿往里抵着,“噗噗”
射出了精液,精水像一条直线,直冲白君仪的子宫,打得白君仪又是一阵酥麻舒爽。
“爸!好烫!你射得真多!女儿美死了!”
白君仪又是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双手紧紧地箍住华云龙,仿佛要把自己整个身子嵌入到爱儿的胸膛中。
“闺女!你的屄真好!还夹得这么紧!屄里有东西在又吸又咬又舔的,爸爸的鸡巴美死了!”,华云龙的鸡巴不停抖动,一直射出了十几股才算射完。
“龙儿!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硬,这么粗?别退出去,让妈妈好好含住你的鸡巴!”,白君仪从迷乱中醒了过来,面颊绯红,双眸含羞地盯着华云龙。
“妈!你夹得太紧了!我也抽不出来啊!再说我也想在这故乡多呆一会儿,好好品味品味妈妈的美屄!”
华云龙又把鸡巴往里顶了顶,一只手用力地按在白君仪的肥臀上。
“龙儿!就让妈妈含着你睡一觉!我太累了!你也睡会儿吧!辛苦了这么半天。晚上我们还要好好肏呢!”
白君仪心疼地伸出一只手擦着爱儿脸上的汗珠,一只手紧紧地搂住爱儿的屁股。
这个下午是如此的漫长,华云龙一直处在着急的等待中,干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
翻开书,看不上三两页就把书扔到了一边;练趟剑,不过四五式,宝剑就归了鞘。
终于太阳开始向西山坠落了,华云龙喜不自胜,去洗了个澡,披上一件丝袍,就往白君仪的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厅堂里空无一人,从卧室里透出了缕缕烛光,一丝丝如兰如麝的香气从卧室飘了过来。
“是龙儿来了?来,娘在这里!”
一个柔柔腻腻的声音从卧室传了过来。
华云龙掀开帘子,快步步入卧室,天还没黑下来,卧室里已经点上了一支红烛,淡淡的如兰如麝的香味弥漫在卧室里,卧室的中央铺上了大红的波斯地毯,中间图案是用百合围成了一个大花环,花环的中央两只仙鹤交颈而立。
白君仪手托香腮,斜倚在床头,正等着儿子的到来。
床上新换了粉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床头横着一个鸳鸯戏水的粉红长枕头,就连两个靠垫也是粉红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白君仪身上半遮半掩地披着一件粉红的连衣纱裙,裙下却是寸缕不挂,高耸的玉乳,翘挺的肥臀,在纱裙下波浪起伏,两腿间乌黑的幽草,隐约可见。
雾里看花,月下看美人,朦胧要远比裸裎更具诱惑力。
只看得华云龙心中一荡,胯下竖起了旗杆,向娘亲点头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