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华云龙也没闲着,他一把把母亲的纱裙撩了上去,低下头细细欣赏母亲那美妙的桃花溪。
一层蓬松的阴毛乌黑发亮,呈整齐的倒三角排列,乌草往下一个大馒头高高隆起,白里透着粉红,馒头上边却是没有一根杂草,光洁如玉,中间一道细细的缝隙,从缝隙里已经渗出了点点滴滴的花露。
华云龙用手掰开阴唇,里边已是流水潺潺了,嫣红的屄肉被淫水一滋润,更是变得鲜艳动人,顶端那粒相思豆在淫水的滋润下更是鲜红欲滴。
华云龙用手指在屄缝里上下蹭几下,插了进去。
“妈妈!怎么已经湿成这样子了?水都流出来了!”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妈妈一看见你,就……就湿了。”
白君仪吐出鸡巴,回了一句,又赶快抓起鸡巴送进嘴里。
“妈,我也要吃你的屄!”
华云龙低下头,先在那丛乌黑的芳草上吻了吻,接着用手把白君仪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一头埋进了母亲的花溪。
华云龙先是用嘴含住妈妈的阴唇,又吸又咂,然后把阴唇分开,舌头伸得长长的,尽可能隆成一根柱形,向白君仪的嫩屄深处插去。
白君仪美的浑身一颤,曲起双腿,把肥臀不住地往上凑,好让华云龙的舌尖能到达更深处,一股股粘滑的淫水向外汩汩地冒出,顺着屁股沟流淌,把床单湿了一片。
白君仪越来越难受了,只觉得屄内骚痒难耐,有一片空虚,急需有东西插进来充实自己。
“龙儿!我要!妈的屄好痒……我要!”
“妈,要什么?”
“你个坏儿子!明知故问。妈要……要儿子的大鸡巴!快给妈!”
白君仪娇羞地说道。
白君仪一把把爱儿从身上推了下去,掉了个头,一翻身跨到华云龙身上,脱下了身上的纱裙。
“妈本来想……本来不想干这么早……想给儿子表演一曲舞蹈再做……没想到这么不中用……就当是先热热身。”
白君仪虽然心急难耐,但还是忍住欲火,把爱儿的鸡巴向上压下去,贴在华云龙的小腹上,然后扒开阴唇,用两片阴唇夹住鸡巴,一前一后耸动着肥臀。
本来已沾满口水的鸡巴这下子又被淫水淋透了,就像在油中泡过一样,滑不溜秋的,在烛光照耀下闪着晶晶亮光。
“妈,你说要跳曲舞蹈,准备跳什么舞?”
“嗯!刚才我,我不是说白居易的《琵琶行》……《琵琶行》里有两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会轻拢慢捻抹复挑这招!”
华云龙伸手攀上白君仪的圣母峰,在高高耸起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龙儿!别瞎胡闹!那后半句那霓裳和六么本是两曲著名的舞蹈,六么又称绿腰,妈妈就会跳这曲绿腰舞,等会儿就给儿子跳一曲。唉!这么多年没跳了,不知道还能跳好不能?”
“龙儿!小屄要把鸡巴吞下去了!”
白君仪抬起丰臀,一手扶直了大鸡巴,慢慢坐了下去,把鸡巴迎接到屄门,握住鸡巴,用龟头在洞口揉了几揉,往下一坐,齐根吞下了大鸡巴。
“噢!”
“嗯!”
母子俩都爽得哼出来声。
“鸡巴好大!屄好胀!”
白君仪满脸桃红,屄内饱涨、充实的感觉让她陶醉她缓缓地筛起洁白细腻的丰臀,让阴道适应鸡巴的尺寸。
“妈!舒服吗?”
“嗯!舒服!龙儿!以后光咱娘俩在一起做时别叫我妈,好吗?”
“那叫你什么?”
“我想,我想你叫我屄,小屄”
“屄!那你也叫我鸡巴。”
“好!”
“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