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仪边嬉笑边套上了纱裙。
白君仪赤着双脚,走到地毯中央。华云龙端坐在床边,等待着观看母亲的表演。
“下面由小屄为大鸡巴表演舞蹈绿腰舞,请欣赏!”
白君仪掀起纱裙,道了个万福,那乌油油的蓬草,还有那粉嘟嘟的阴阜,让华云龙心中一荡,尚未完全萎缩的鸡巴又开始膨胀起来。
白君仪起身双手拎起纱裙的两边,轻轻地飘到白云龙面前,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又张圆檀口,含了一下龟头,算是给华云龙的鸡巴施了个礼,然后又飘回到地毯中央。
白君仪含情脉脉地凝视儿子,缓缓地伸出双臂,忽地一抖双臂,长袖轻舒,飘飘扬扬,细腰轻扭,丰乳轻颤,玉臀款摆,一时间裙裾飘飞,如同一瓣瓣樱花从空中飘落。
正所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虽然没有音乐伴奏,但恍惚中却觉着仙乐飘飘。
这绿腰舞是盛唐流行的一种软舞,有唐诗专赞绿腰舞的美妙: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白君仪身子柔软轻盈,细腰丰乳肥臀,更有一幅绝世的容颜,再加上特意穿着透明的粉红色的纱裙,更是把绿腰舞的旖旎风流发挥到了极致。
舞蹈越来越快了,白君仪急速地旋转,疯狂地扭动腰肢,长袖抖出,幻化出朵朵莲花;螓首猛甩,披散着的头发像柳丝在风中飘舞;忽而突起胸脯,抖动高耸坚挺的丰乳;忽而翘起屁股,筛动雪白柔腻的肥臀,透明的纱裙本来就遮不住什么,反而平添了几分魅惑,三角地带那丛乌黑的阴毛像是一团黑色的火焰,随着白君仪的旋转扭动,在半空中飘飘荡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白君仪每一次踢腿,都要面对着儿子,身子后倾,停顿上一瞬,把个粉嘟嘟湿淋淋的花溪展现给儿子。
室内如兰如麝的薰香和着白君仪的肉香扑鼻而来,华云龙看得痴了,半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白君仪的一举手一投足,仿佛要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深深印在脑中,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开始撸动大鸡巴。
绿腰舞终于要跳完了,白君仪停止了旋转,停止了扭动,开始做最后一个动作—收式。
白君仪面对着华云龙,笑脸盈盈,媚眼如丝,身子忽地向后倾倒,头和肩膀着地,两手在地上一撑,身子倒立在空中,粉红的纱裙自然而然地滑落下去,一直滑到肩部,露出一身白练似的嫩肉,两腿向两侧一百八十度伸展开来,雪白肥大的屁股又圆又翘,最迷人的是中间那粉嘟嘟的花溪,肿胀得像一个大个的熟透了的水蜜桃,在淫水的滋润下更显得鲜红娇嫩,吹弹可破。
鲜桃表面的露汁在烛光的映照下晶光盈盈的,中央指甲盖大小的小口微微张开,还一张一合的似乎在邀请华云龙前去做客。
华云龙被震撼了,只觉得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双目尽赤,眼睛似乎要把妈妈给吞下去。
他站起身来,似乎着了魔一般,也忘了鼓掌喝彩,只是机械地挺着灼热而坚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向母亲挺进,就像战场上挺着长矛攻击敌阵的勇士。
大鸡巴倒像懂事的孩子,不住地向白君仪点头致谢。
华云龙来到母亲跟前,双手扶住如凝脂般的大腿,跪下身子,低头在那诱人的水蜜桃上亲了几口,就急不可耐地站起来,握住大鸡巴,对准了母亲的嫩屄。
大鸡巴早已是又硬又涨又痒,浑身通红,像刚从锻炼炉中取出的铁块,红彤彤的,灼热滚烫,急于进入水池中淬火。
白君仪的屄已是充分润滑了,华云龙的鸡巴往下一顶,就滋溜一下尽根而没,不曾有一点阻滞。
“噢!好硬好烫!小屄给涨满了!”
白君仪小屄被涨得满满的,樱口微张,声音说不出的娇腻。
华云龙知道女人一旦达到高潮,稍加刺激,就可以一直保持着高潮,不会跌落下来。
华云龙要让妈妈充分享受母子交媾的快感,急于让妈妈早点达到高潮,所以一上阵就是大刀阔斧,猛冲猛打。
后天就是华云龙大婚的日子了,虽然一切都准备停当,但做奶奶的还是有些不放心。
入夜,文慧芸约住秦畹凤来到白君仪的住处,想和白君仪再碰碰头,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两人来到白君仪的门口,只见大门虚掩,从卧室里传来了“啪唧啪唧”、“噗滋噗滋”的声音,还夹杂着白君仪的淫声浪语。
“这母子俩,天才刚黑,可就干上了。”
两人不愿惊动这对激战正酣的鸳鸯,轻推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厅堂。
进了厅堂,隔壁卧室里的淫声更是声声入耳,婆媳俩哪受到这种诱惑,不约而同地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帘挑起一个缝,趴在门口欣赏起室内的旖旎春光。
“噗滋噗滋噗滋!”,“啪唧啪唧啪唧”,华云龙像打夯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地向下砸去,猛烈地撞击着白君仪的嫩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