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畹凤举起酒盏,朗声道:“今天夜里,我们一家人欢聚在此,共度良宵。我们的好男人、亲丈夫龙儿提出要在今天晚上,赶在明天的大婚之前,我们全家先举行个内部婚礼。我想大家都和我一样激动,从今以后,我们不再分奶奶、母亲和孙儿辈,都是好姐妹,都是龙儿的小女人。让我们先满饮此盏!”
众人一饮而尽,又添上了酒,华云龙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奶奶、两位母亲,还有姐姐和妹妹们,冲破世俗礼教的束缚,无怨无悔地把一切都献给自己,他觉得有不少话需要一吐为快。
华云龙举起酒盏:“奶奶!娘!妈!大姐、二姐、小妹!我的好女人、好妻子!我太激动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们对我这么好,可有些太委屈你们了,明天你们无法站在婚礼台上,成为婚礼的女主角,也没法给你们个公开的名分。但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女人,你们在龙儿的心目中永远占据着别的女人无法取代的地位。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我对你们的爱,我无法找到最恰当的词汇,只能把这份深深的爱融入这盏酒中,我敬大家一杯,我要说,谢谢!我爱你们!”
华云龙举起酒盏,酒尚未落肚,就听得华美玲可接上了话:“不用谢了!还是把那言字去掉,等会儿好好射射我们吧!”
“好啊!等会儿哥一定好好射射你,就怕小妹胃口小,吃不下那么多。”
华云龙对这个调皮的妹妹也是直摇头。
众女本来正为华云龙的一席话感动得眼泪在眼眶直打转,被华美玲逗得个个破涕为笑。
大家齐饮了第二盏,刚一落座,文慧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动情地说:“要说谢,还真要谢谢龙儿才是。三十八年前,我那时刚刚十四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就是在这栋房子里,我把女人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们的爷爷,从此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你们的爹爹天虹七岁那年,你们的爷爷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一下子从幸福的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唯一支撑着我活下来的信念就是把天虹拉扯大,让他挑起落霞山庄的重担。让我欣慰的是,天虹后来也真争气,提三尺剑,走遍江湖,行侠仗义,没有辱没我们落霞山庄的名声。可谁曾想好人没有好报,天虹也英年早逝,留下了你们孤儿寡母。我强忍丧子之痛,协助凤丫头和君丫头把你们几个养育成人。但有谁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从二十二岁到如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在孤独寂寞中悄然逝去,我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慰籍,我也想有男人挺起山一样的胸膛,让我把自己柔弱的身躯靠在上边,获得支持和力量。看到你们孙辈都长大成人了,我已经准备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自从和龙儿合体以后,我一下子又获得了人生的第二春,龙儿给予我了前所未有的欢乐,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我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了,但我的心依然像二十岁的少女一样,春情澎湃,热血激荡,我要为龙儿献出我的一切,我甚至也做好了准备,要像君妹妹一样,为龙儿怀上孩子。”
文慧芸说的声泪俱下,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是痛哭失声了。
秦畹凤接过文慧芸的话:“婆婆,不,芸姊姊说得对。我和君妹妹当年也是在这栋房子里被天虹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妇人,自从天虹离去,我和君妹妹的心情也和芸姊姊刚才说的一样。还是君妹妹作风大胆,突破伦理道德的禁忌,让自己的亲儿子开发了自己荒芜了十年的良田,接着才有我、芸姊姊和你们三个妹妹先后成了龙儿的女人,让我们享有了如此美妙的大鸡巴,享受到了做女人的最高乐趣,才有了我们今天夜里的全家欢聚。所以这第三杯酒,我们要除了要感谢龙儿,还要感谢君妹妹,我们的好婆婆!”
大家干了第三杯,白君仪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圈说:“大家今后都是好姐妹,就别那么客气。龙儿是我儿子,可他也是我们共同的男人,像龙儿这样英俊潇洒、情深意重的男人,又有这么一根让女人着迷上瘾的大鸡巴,我当然要和大家分享了。”
白君仪边说着,边悄悄伸出左手,探进华云龙的罗袍,捏了华云龙的大鸡巴一下。
秦畹凤擦干了眼泪,双掌拍了一下:“好了!今夜是欢乐时光,我们个个长吁短叹,眼泪汪汪的,搞得像忆苦思甜似的,还是来点高兴的吧!如此良宵,美酒佳肴,红烛高烧,怎能没歌舞助兴。美娟她们姐妹三个下午合练了《梅花三弄》,就让她们给我们来一曲吧!”
姐妹三个离席,拿出笛子吹奏起来,笛音清越,真个是声如天籁,穿云裂帛,荡气回肠。
第一弄奏完,华美娟俏声吟诵道:梅花一弄梅花俏,暗香疏影魂欲销。
花蕊只合郎君采,寄言蜂蝶莫相扰。
奏完第二弄,换作华美玉娇声吟诵:梅花二弄梅花闹,凌寒傲雪品自高,妾心如梅洁且贞,与郎白首共偕老。
三弄完毕,华美玲出列高声吟诵道:梅花三弄梅花落,春风拂面百花娇,桃夭李艳迷郎眼,莫忘寒梅报春早。
“好一曲梅花三弄,等会儿我也给你们来个梅花三弄,让姐姐妹妹们梅开三度。”
“你个色龙儿,怎么老是不正经,你没看三姐妹情深意切的。”
白君仪娇声轻斥华云龙。
“怎么就不正经了,我们今夜全家欢聚为什么来着?不过说笑归说笑,可别把我当作只有色,没有情的人。我刚才也琢磨了一首诗,仓促之间做得不好,还请夫人们斧正!”
“哥哥做的什么好诗,快吟来听听。”
这华美玲年纪最小,却是性子最急。
众女也都相催,华云龙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吟诵道:梅花三弄销魂骨,裂帛穿云胜万语,脉脉此情笛声诉,华氏几多痴儿女。
鸳鸯戏水长厮守,白鹤交颈永相聚,六月飘雪冬雷震,山陵摧崩海水枯,此心可与明月鉴,生生世世情不渝。
“龙儿真有才!仓促之间也做得这等好诗。尤其后几句,化用汉乐府《上耶》,恰到好处。”
秦畹凤不住称赏。
众女点头称是,华美娟更是轻声吟诵:“上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华云龙拿起酒壶,走到华美娟面前:“我来敬姐姐妹妹们一杯,一为你们精妙的笛曲,二为你们的浓情蜜意。”
华美娟从桌上拿起酒杯,双手捧着正欲递过来,却见华云龙仰起脖子,对着酒壶嘴吸了一口,然后一把拥过华美娟,让华美娟倾倒在自己的臂弯里,捧起那张艳若桃花的俏脸,低头俯嘴对住了华美娟的樱唇。
华美娟娇脸彤红,微闭双眸,张开红唇,承接着华云龙口中的美酒佳酿。
一大口酒下肚,华美娟差点给呛着,却觉得这就分外甜美,无意识地伸出皓腕,勾住了华云龙的脖子,同时伸出香舌到华云龙口中,去寻觅华云龙的灵舌,姐弟二人吻得啧啧作响,旁若无人地交换起津液,华美玉和华美玲看的心热,也拥了过来。
华美娟慌忙吐出弟弟的舌头,一把把华云龙推开。
华云龙对华美玉和华美玲一样炮制,华美玲热吻过后,对着华云龙耳朵,悄声问道:“哥,妹妹的笛子吹得怎么样?”
“吹得很好!”
“妹妹还想给哥哥吹箫,要不要?”
“当然要了!”
华美玲单膝跪地,撩起华云龙的罗袍,伸手抓住华云龙那半软半硬依然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塞入口中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