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龙见蔡薇薇吮吸得津津有味,忙道:“薇妹,这金风玉露可不是寻常之物,你可不要独吞了,分些给娘。”
蔡薇薇这才知道原来这叫金风玉露,赶忙吸食了一大口,趴到母亲身上,度给了宣文娴。
接着又到白君仪胯间,把剩余的都吸入口中,还把舌头伸到白君仪美屄深处,直到确定没有剩余了,才起身把这一大口金风玉露分食给了白君仪和华云龙。
白君仪见宣文娴和蔡薇薇的红肿的小屄洞口泛着水光,对华云龙说:“你岳母和薇妹的屄都流水了,你去安慰安慰她们吧!”
宣文娴和蔡薇薇连忙摆手:“不行了,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从昨天夜里到今天上午,我们娘俩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小屄都肿起来了,现在还火辣辣的有些疼。我们也该起床,收拾一下该吃午饭了。”
“龙儿!龙儿!快起床!”
华云龙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母亲走了进来。
“妈!让我再睡一会儿,还早着呢!哦!好困!”
“天都大亮了,还睡!龙儿!你不是答应过我,昨天夜里陪你琼姑姑,怎么就给忘了呢?”
华云龙闻言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床上早已没了司马琼主婢。
“哎,人呢?这么早就起床了?昨晚上琼姑姑她们三个就在这里啊!我们一直干到四更多天才睡觉。”
白君仪捣了华云龙脑门一下:“你呀你!三个大活人从你身边溜走都不知道。你琼姑姑她们一大早就走了,留下一封辞行的书信回南阳了(注:原作中初说司马家是在南阳府,后又说司马琼父母停尸在白马寺,也不知道到底是南阳还是洛阳,且从前说)。你快点起来,到奶奶房里去商议商议。”
华云龙赶到文慧芸的房里,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聚齐在那里。华云龙刚跨进门,就喊道:“琼姑姑真的走了?”
文慧芸、秦畹凤和白君仪三人都不言语,秦畹凤递过来一封信,只见上面写道:不肖女司马琼顿首,伯母,两位嫂嫂并龙郎:妾生非金枝玉叶,亦非豪门千金,然父母亦视作掌上明珠,自幼父宠之,母溺之,年虽双十,未识人间风雨。
不意遽造惨祸,父母双亡。妾悲痛欲绝,六神无主,遂千里奔来,求伯母相助。
龙郎年未弱冠,即奔走江湖,擒顽凶,斩敌首,为我司马氏报得大仇,如此大恩大德,妾虽结草衔环,亦难报答万一。
妾以蒲柳之质,蒙龙郎不弃,委身于龙郎,得享男女之欢,人间极乐。
妾虽和龙郎辈分不合,然得一夕欢,已是三生有幸,更有数度缱绻,妾愿足矣,今生当无怨无悔。
长恨妾身为女流,不能亲报父母之仇;叹我父没有男丁,只有我一个独女,不能继嗣司马氏香火。
难不成司马门数代辉煌至此尽矣?
妾慨叹再三,思之再三,古有缇萦救父,木兰从军,今有伯母重振落霞山庄。
妾虽不才,亦当效法伯母,重振我司马氏门楣。
妾厚颜再求一事于龙郎,日后众姐妹中可否送一子与我,以承继司马香火。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本当当面辞行,然情何以堪,恐不忍离去。故暗自离别,莫谓妾无情。
不肖女司马琼顿首泣别。
华云龙看后,猛拍自己额头:“唉!我怎么这么粗心呢?昨天夜里琼姑姑的言语举止分明有要离去的意思,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想来姑姑也不会走得很远,要不我骑快马去把她们追回来?”
文慧芸道:“不用追了。琼儿虽为女流,但颇有豪气。她既然要走,那是下了决心了。重振门楣也是她的一片孝心,也不应该去阻拦。只是琼儿没有江湖阅历,一个年轻女孩子,这份担子未免重了些。”
白君仪道:“我们还是派人去帮帮她。重振司马门刚好也和我们的计划可以相合,我们正要到南阳设立仲景药局,刚好可以多派些人手,顺便帮助琼姑娘重振司马门。以司马伯父的江湖声望,对我们的力量又是一个大大的加强。”
大家都一致赞成。文慧芸道:“这事还由君仪安排吧,看都哪些人去比较合适。”
秦畹凤道:“我再次请缨,设药局的事就交给我。毕竟我对岐黄之术还算略知一二,美玉从小就喜读《黄帝内经》《本草》等医书药书,又跟我学了多年,也嚷嚷着要跟我去。再说准备在南阳设个别院,也是我去最好。我去了也可以帮帮琼妹妹,至于再派谁去,君妹再考虑考虑好了。”
文慧芸道:“凤丫头要去就让她去吧,也确实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白君仪道:“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受这份劳累。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其他事项原来也都定下人选了,这下要帮助琼妹妹,南阳那边需要多派些人手,淑美姐姐武功又好,江湖经验又丰富,我想就让她们母女俩也到南阳去,等会儿我和她们娘俩谈谈,定下来后下午就把各个事项安排给宣布了。”
文慧芸又把一个锦盒递与华云龙:“这是你琼姑姑专门留给你的。”
华云龙接过锦盒,只见上面写着:龙弟惠存妾司马琼华云龙打开锦盒,里面有一小奁盒,还有一条雪帕,上面暗红点点,边上提着几行字,写道:梅花点点暗消魂,莫忘曾经枕边人。
最难消受离别夜,恣情欢谑不舍分。
此去身隔千万里,雪帕龙珠伴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