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龙道:“娘,可惜我不能像孙猴子,变出几个分身来,就可以把娘和美玉也给安慰安慰了。”
秦畹凤道:“去你的,昨天晚上我们娘俩已经够了,你要早上再来一下,我们娘俩还真吃不消呢。娘知道龙儿是有心人,昨天夜里特意在美玉和我身上多下了些功夫。娘这会儿是有正经事要给你说。”
华云龙道:“娘!你只管吩咐。”
秦畹凤道:“龙儿,你知道你有种神奇的魔力,你的女人都为你疯狂,为你舍生忘死,都想多和你欢好。”
华云龙道:“龙儿知道,苦了娘和二姐,要远离故土。不过我会常去看你们的。”
秦畹凤道:“我不是说我们,再不舍得,我们也不能整天腻在你身上,总得为咱们家做点事儿。我是说那几个孕妇,要她们禁欲我知道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也叮嘱她们了,但只怕到时候她们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再交待你一下,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可别过于疯狂,尤其子宫就不要轻易进去了,免得影响了孩子。美娟这丫头屄芯生的浅,又是头胎,更是要小心些。”
秦畹凤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惜娘没有福分,还没能为龙儿怀上孩子,反倒让女儿占了先。”
华云龙暗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身边的这些女人个个温良恭谦让,怎么到了床上都暗地里比试,生怕落了下风,连怀孕生孩子也要争个先。”
想起早上刚起床,秦畹凤为大家把脉,诊出白君仪、文慧芸、华美娟怀上孩子时那半是嫉妒半是羡慕的表情,甚至华美娟得知自己怀的是男孩子,而不像姨娘和奶奶怀的是女孩,也多少略显失望,华美玉表情有些黯然,华美玲则显得有些焦急。
华云龙不觉暗笑。
华云龙抚着秦畹凤的香肩,安慰道:“这种事是个机缘,机会多着呢,娘早晚会怀上我的孩子的,说不定昨天夜里就播上种了呢?”
秦畹凤道:“龙儿就别安慰娘了,我知道昨夜仍没怀上,让龙儿白白辛勤耕耘了那么多次,把这好种子都给浪费了,看来我这土地不似你亲妈那样肥沃。”
华云龙道:“娘这里还不肥沃,那别人那里就都成薄田了。娘不用心急,过些日子我去南阳看你,保证让你怀上。”
马儿慢慢行,车儿快快随,今日离别后,何日再相会。
华云龙和众人一直送到五里开外,还是秦畹凤道:“千里送行,终有一别。如果一直这般,只怕一年也到不了南阳,我们就此别过。”
文慧芸吩咐丫鬟们摆上酒席,大家共饮了离别酒,这才依依相别。
太阳渐渐向西山坠去,耀眼的光芒一点点收敛起来,山风徐来,清爽宜人。
华云龙陪着白君仪到庄后散步,忽觉脚下一阵轻微的颤动,接着便听到如狮吼般的轰鸣。
白君仪道:“是圣母泉喷发了,那喷泉可是安静了不少日子,咱们过去看看!”
华云龙和白君仪加快了步子,绕过一片冬青林,那轰鸣声仿佛就在耳边,循着声音望去,入眼处是一片竹林,却是暗合武侯八阵图,隐隐透出一股杀气。
竹林后边,只见一股水柱冲天,白雾腾腾。
依着口诀,母子二人左转右拐,穿过竹林,眼前豁然一亮,一丛丛月季,红的、粉的、绿的、紫的、白的,争奇斗艳,在枝头上闹得正欢。
再往前,依着山一方五六亩大的水塘赫然在目,水塘上方雾气腾腾,一条白色的水龙直冲天际,离池边越近,脚下颤动得越发厉害,喷泉的轰鸣也越发震耳。
紧邻池子东边,一片开阔地上建着一座亭子,上边挂着一幅对联,道是:“一池白水腾紫雾,半山青松弄绿漪。”
在夕阳的余晖照耀下,池塘上的白雾镶着金,泛着红,紫霭升腾,恍如仙境。
山上的青松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
池边上离亭子不远是那颗落霞山庄密不外传的紫龙果树,树下有一块巨大的汉白玉,石面平滑如镜,赫然是一天然石床。
母子二人坐上石床,目不转睛地盯着蔚为壮观的喷泉,仿佛被造化的神奇惊呆了,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相偎着。
过了好一会儿,华云龙移开目光,抬头向西天望去,但见太阳离西山越来越近了,颜色也变得红彤彤的,半边天如同烧了火一般,云彩绚丽烂漫,如同瓦片错落有致,铺满半个天空。
华云龙道:“妈,你看那落霞,多美啊!”
白君仪凝神望了一会儿,喟然叹道:“落霞虽美,可叹日暮!正如女人,美韶华何其短暂。”
华云龙道:“妈妈怎地有美人迟暮之叹?人生如朝露,去日苦多,所以才应该更加珍惜,更积极地追求幸福。”
白君仪道:“龙儿说的是。像你顾姨、还有紫玉,明明心里喜欢你父亲,却不敢大胆追求,青春好年华白白逝去,若非遇上你,这辈子岂不是白做了回女人?只是便宜了你小子。”
接着又深情地凝望着华云龙,郑重地说:“龙儿!妈妈真的要说声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妈妈这后半生岂不也是了无生趣?”
华云龙道:“妈妈怎么跟儿子客气起来了?幸福快乐是互相施与的,我又何尝不是在妈妈身上感受到无以言表的欢乐?”
白君仪道:“今天你娘和二姐,还有红玉母女已经出发了,今后几天你的女人们也大多要相继离去。这两天我常在自责,这样对她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华云龙道:“这是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其实我内心也不情愿她们离开,刚安定下来,又要重新过上刀头舔血的日子,心里挺对不住她们的。尤其是姨妈和表妹这一组,还有素若任务都很艰巨,危险性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