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萌咬了咬下唇,接过袋子,低声应了句“好”,然后转身走向厕所。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心跳得像是擂鼓,既羞涩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期待。
厕所里灯光昏暗,墙角有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悦萌站在狭窄的隔间里,打开袋子,手指微微颤抖。
袋子里装的是一件粉色的“衣服”,但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堆薄得几乎透明的纱布拼凑而成。
上身是两片心形的粉色纱片,边缘镶着细碎的蕾丝,薄得连皮肤的纹路都能透出来,只能勉强遮住胸前两点,露出大片白皙的乳肉;腰间系着一条粉色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脐;下摆是一条短得离谱的裙摆,连臀部都盖不住,稍微一动就会彻底暴露。
袋子里还有一条银色的腿链,链条细腻,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轻轻一晃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嘲弄她的处境。
悦萌的脸瞬间红了,手指攥着袋子边缘,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脱下身上的睡裙。薄纱贴在皮肤上,凉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一看,胸前的黑色纹身贴在粉色纱布下清晰可见——“汉服贱狗”四个大字,像烙印一样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刺眼而羞耻。
她套上腿链,铃铛轻轻一响,她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羞耻感让她几乎不敢抬头。
黑壮靠在摩托车旁,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在他面前袅袅升起。看到悦萌从厕所里走出来,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满是欲望,像猎人审视猎物。
悦萌站在他面前,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捏着那条短得可怜的裙摆,想遮住暴露的身体,但薄纱根本挡不住什么。
悦萌的肉体娇小而青涩,身形带着一种稚嫩的美感,乳头在透明的粉色纱布下若隐若现,粉嫩得让人心动。
小腹平坦如镜,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双腿修长而匀称,腿链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铃”声。
身上贴满了性奴纹身贴大腿根刻着细小的“奴隶”二字,但最显眼的还是胸口的“汉服贱狗”,黑色字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像是在宣示她的身份。
黑壮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手指粗糙,指腹在她柔嫩的皮肤上滑动,带着一丝灼热:“小贱货,穿这身真他妈带劲。”他的手滑到她胸前,按了按那片薄纱下的纹身,悦萌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黑壮咧嘴一笑,从摩托车后备箱里拿出一根黑色的狗链,“咔哒”一声栓在她的脖子上,又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直接罩住了她的眼睛。
悦萌的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她下意识地抓住黑壮的胳膊,声音颤抖:“别……我害怕……”
黑壮拍了拍她的头,语气轻佻:“怕个屁,有老子在,乖乖听话就行。”他拉起狗绳,像牵狗一样拽着她往前走。
悦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腿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每一步都让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公园里静得只剩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悦萌被黑壮牵着,像一条听话的小狗跟在他身后。
眼睛被眼罩蒙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腿链铃铛的脆响。
她不知道黑壮要带她去哪里,但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环境——脚下的路从公园的石子路变成了柏油路,风里夹杂着远处烧烤摊的油烟味,甚至还有隐约的脚步声和低语。
“哎,你看那女的,穿的啥啊?”一个路过的男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惊讶和嘲笑。
另一个声音接话:“啧啧,还栓着链子,真他妈下贱。”
悦萌的脸烫得像火烧,她恨不得捂住耳朵,遮住身体,但双手被黑壮的狗绳牵制,只能低声哀求:“别……他们都在看……”
黑壮冷笑一声:“看就看呗,你这骚样,不就是给人看的?”他故意放慢脚步,让她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中更久,享受着她羞耻的模样。
悦萌的眼泪在眼罩下打转,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展览的玩物,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小穴竟然湿了,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凉凉的,让她更加羞愤。
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能默默跟在黑壮身后,任由他牵着走。
铃铛声在夜色中回荡,像一首羞耻的乐曲,每一步都在提醒她自己的处境。
黑壮牵着悦萌走出公园,沿着街道往家的方向走去,街道上行人不多,偶尔有车灯扫过,照在悦萌几乎赤裸的身体上,让她更加羞耻。
她能感觉到路人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身上,有人停下脚步,有人窃窃私语,甚至还有手机拍照的“咔嚓”声。
她想缩成一团,却被黑壮用力一扯狗绳,差点摔倒,只能低声呜咽:“别……求你……”
黑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磨蹭什么?走快点,小贱货。”悦萌咬紧牙关,加快脚步,腿上的铃铛声在夜色中回荡,刺耳而羞耻。
终于,他们停在一栋老旧平房前。黑壮松开狗绳,拍了拍悦萌的屁股:“到家了,小骚货。”
悦萌站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等待着黑壮的下一步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