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萌的呜咽声越来越高,身体在高潮中痉挛,淫水喷涌而出,地板上湿了一大片。
黑壮低吼着加快速度,双手掐住她的腰,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要把她操穿。
悦萌的身体完全瘫软,只能任由他摆弄,像一只被玩坏的玩具。
“爬起来,小贱货。”黑壮抽出鸡巴,拍了拍她的屁股。
悦萌喘着气,艰难地撑起身子,重新跪在地上,摆出母狗的姿势。
黑壮抓起狗绳,牵着她在客厅里爬了一圈,脚踝上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像在嘲笑她的下贱。
他停下脚步,蹲在她身旁,粗糙的大手伸进她的情趣汉服,捏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拧:“叫啊,小母狗,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悦萌被疼得身体一颤,口球堵住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黑壮哈哈大笑,站起身,又是一脚踢在她屁股上:“爬快点,老子还没玩够!”
悦萌咬着口球,泪水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她在黑壮的驱使下爬到沙发旁。
与此同时,阿桂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
客厅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低沉的撞击声、细微的呜咽声,还有父亲粗重的喘息和辱骂。
他知道父亲又在玩女人,这种事在他家早已不是新鲜事。
可今晚的声音格外刺耳,那呜咽声里带着一丝熟悉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睡意全无。
他想起上次偷看到的场景——父亲和爷爷一起操一个妓女,那个女孩的身形和悦萌惊人地相似。
那天他躲在门后,看到那个女孩被父亲和爷爷轮番操弄,浪叫声响彻房间。
她的腰肢弧度、被操时微微颤抖的样子,都让他忍不住联想到自己的女友。
虽然他知道这不可能,但那种相似度却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今晚的动静更大,撞击声、呜咽声和父亲的辱骂声交织在一起,像在勾引他去一探究竟。
阿桂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入睡,可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个女孩的画面,胯下的鸡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他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爬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客厅里,黑壮正牵着一个女孩在地上爬。
女孩脖子上栓着狗绳,嘴里塞着口球,眼睛被眼罩蒙住,身上那件粉色情趣汉服薄得几乎透明,胸前的“汉服贱狗”纹身贴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她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铃铛随着爬行“叮铃铃”作响,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
黑壮抓着狗绳,猛地一扯,让她停下,然后一脚踢在她屁股上:“爬快点,小贱货!”女孩的身体一颤,发出低低的呜咽,继续向前爬去。
阿桂的眼睛瞪大了,他认出了那个女孩的身形——和上次那个妓女一模一样,也和悦萌惊人地相似。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疼,几乎要撑破裤子。
他知道这个女孩不可能是悦萌,悦萌怎么可能穿得这么下贱,被父亲当狗一样玩弄?
可她的身形和悦萌一模一样,让他无法不往那个方向想。
阿桂站在门后,手不自觉地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
他想冲进去看个究竟,但理智让他退回房间,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个女孩被父亲当母狗玩弄的画面和悦萌的重叠,让他既震惊又欲望焚身。
黑壮的动作突然停住,耳廓微动,察觉到门外传来一丝异样的气息——有人在窥视。
他眯起眼,目光扫向门缝,果然捕捉到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这边。
黑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嗓音低沉而沙哑:“小贱货,动起来。”
悦萌闻言身体一颤,却无法回应,只能凭直觉挪动膝盖,脚踝上的铃铛叮铃响了一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
黑壮的目光再次瞥向门缝,见阿桂的瞳孔瞪得更大,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他咧嘴一笑,嗓音陡然拔高,粗声喊道:“阿桂,躲那儿偷看什么?过来,坐这儿好好看看你老子怎么玩女人!”
他的语气霸道而直白,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悦萌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跳骤然加速,羞耻和恐惧在她心中交织,但口球和眼罩让她无法出声,只能任由黑壮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