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澄好像这方面的价值观和薛航相对接近。
这晚两人聊天,听到她提及自己对两人现阶段的关系感到很羞耻时,她在电话里扑哧一笑,笑话她是不是活在上个世纪。
还说他们俩男未婚女未嫁,怕什么,搞得跟出轨一样。
骆佳禾说:“虽然不是出轨,但也跟地下情差不多了。”
赵澄翘着二郎腿欣赏自己刚做完的美甲:“想不到你还挺闷声搞大事的。”
“……你别忘了替我保密。”
“吃得这么好,真令人羡慕。”赵澄含笑道。
“……我和他现在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赵澄揶揄:“不是那种,是哪种?”
“……”
“你们上过不止一次了吧?”
“……”
“什么感觉,禁忌感十足,刺激吗?”
“刺激什么,我只觉得荒唐,我又不是故意和他……”
赵澄笑着打断,“不是故意和他搞?那那天在我家酸菜鱼店里是我眼瞎看错了?”
“你那天看到什么了就断定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当然是因为距离啊。”
“距离?”
“你以前不管当厂妹,还是洗头妹,跟男的社交距离可不会挨那么近。”
赵澄说的是实话,骆佳禾十几年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为了避嫌,无论是和厂子里那些男的,还是理发店的顾客,日常接触都小心翼翼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用赵澄的话说,她这张脸虽然好看,但是美艳型的,经常给男人一种“容易上”“可以来一下”的印象,平时正常的工作接触中,哪怕她看对方一个眼神,多给一个笑容,都会让那帮下半身思考的男的想入非非。
结合自己从小到大被校外流氓、厂子里的男工、小吃摊的摊主甚至陌生人性|骚扰的经历,骆佳禾觉得赵澄说得不无道理。
后来她曾尝试穿衣风格上有意收敛,无奈年纪小的时候看见好看衣服饰品就克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所以只能靠疏离异性,平时能少和他们接触就少接触,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和赵澄出去逛街,遇到搭讪之类的事都有赵澄挡着,久而久之连赵澄都担心她什么人都挡,这样下去以后可能会当老处女。
后来她倒是逃过赵澄乌鸦嘴的魔咒,但是单身带娃后容易遇到猥琐男是真的,之后她在穿衣方面有所收敛大胆的风格,衣服永远那么几套,穿着趋于保守,疏于打理外在形象,流言蜚语这才减少。
原来如此,骆佳禾回想了下,那天他坐得好像是离自己挺近,本来她和薛航之间隔了张放包的椅子,后来那椅子好像被他往后挪了,所以才显得两人座椅离得近。
“不过你公婆也不亏啊,两个儿子前后找的对象都一样,只用一次彩礼就搞定了,多省事呀。”
“你又胡说八道!”
“怎么,他跟你只是玩玩,不是认真的?”赵澄愕然。
她回忆了下那天在酸菜鱼店里和这对相遇的情形。
那个叫薛航的帅哥看上去不太像渣男啊,不说别的,他身上那个气质和她以前遇到的那些就天差地别,而且两人那个偷偷牵手的情形跟中学生谈恋爱似的,空气都冒粉红泡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骆佳禾以前跟他说的单纯是py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