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太瞪大了眼,喉咙发出“咕”的一声,低声说:“这什么情况…我不行了!”
智郎本来想推推眼镜,但身体全身僵硬,从上到下都是,眼镜后的眼神也愣住,低声说:“是鹤田…她没穿衣服。”
三人呆立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腿硬得像钢铁,插在地板上,想逃却动不了。
鹤田空缓缓走近,眼神迷蒙,没认出三人。
她直接贴上三人,呓语:“彩花,你洗好了,等等要过去了?”
说着,她直接靠上去,赤裸的肌肤贴上忧的胳膊,水滴从她身上滴到他的手背,冰凉的触感混着温热的体温,让忧全身一颤。
她的扁平胸部轻轻压着他的手臂,湿漉漉的长发扫过他的肩膀,阴户几乎要碰到他的手。
宫城忧红着脸,连呼吸都不敢,生怕出声暴露身份,心想:别靠过来…我真的要崩溃了!
勇太直勾勾的瞪着她,腿抖得像是个要被推到狮子前的小白兔,低声嘀咕:“这、这也太近了吧…”
他不敢动,手紧攥拳头,心态完全崩溃。
智郎推推眼镜,试图冷静,但空的裸体贴近让他也动摇,用眼神沟通:“别讲话…等她走。”
三人僵硬如雕像,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能任由空的肌肤接触,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彩花,你怎么不说话?”空自顾自地说着,然后也不管他们的回应,慢慢的摸了一下忧的胸部。
忧现在只想要立刻逃走,他正在怀疑自己为何会出生在这个世上,今天是否必死无疑?
所幸过了几秒,鹤田空自顾自地离开,喃喃道:“我先回房间……等等再过去。”
她缓缓走远,赤裸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水滴在地上留下一串痕迹。
三人呆立原处,没人敢动。
宫城忧低头一看,自己裤子明显鼓起,脸红得像要滴血。
勇太低头一看,情况一样,低声说:“我靠,这怎么回事…”
智郎推推眼镜,裤子同样紧绷,低声说:“生理反应…没办法。”
三人同时勃起,尴尬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说话,只能呆站着,脑子一片混乱。
过了好几分钟,三人才回过神,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不提刚刚的事。
宫城忧低声说:“继续…走吧。”
勇太咬牙:“走到彩花房间我就不怕了!”
智郎推推眼镜:“快点,别再遇到什么了。”
三人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心态动摇到极点,在现在短短几十公尺的路上,每一步都像在地雷区赌命。
他们不知道,欢迎会还没开始,这段路已经让他们耗尽了勇气。